我年薪480萬,每月給弟弟5萬零用,家宴上弟媳說:姐,下月起給60萬,不然我就和你弟離婚,我媽直接甩弟弟一耳光:離婚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謝謝你救了我,養育了我。

  也謝謝你,還給了我選擇人生的權利。

  我抬起頭,看著她,眼神清明而堅定。

  「我聽你的,我去查我的身世。」

  行動力,是我在職場上賴以生存的根本。

  一旦做出決定,我便不再猶豫。

  我動用了自己這些年積累的所有人脈和資源,開始著手調查玉佩的來源。

  我請了業內最頂尖的私家偵探,將玉佩的高清照片和拓片發了過去。

  同時,我將玉佩本身送到了本市最權威的一家珠寶鑑定機構,希望從它的材質和工藝上找到突破口。

  生活像是被按下了快進鍵,每天都有新的信息湧入我的郵箱和手機。

  與此同時,林浩和張莉發現了我這台「提款機」突然停止了運轉。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在他們鬧劇後的第二天就把錢打過去。

  我的手機關機,微信不回。

  他們慌了。

  第三天下午,他們直接找到了我的住處。

  門鈴被按得震天響,伴隨著張莉的叫罵聲。

  「林晚!你開門!我知道你在裡面!你什麼意思?不接電話不回微信,連生活費都不給了?你是不是聽了你媽的挑撥,想跟我們斷絕關係?」

  我隔著貓眼,冷冷地看著門外那張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

  我沒有開門,直接按下了內線,接通了小區的保安部。

  「喂,保安部嗎?我家門口有兩個人鬧事,影響我正常休息,麻煩你們處理一下。」

  沒過五分鐘,兩個保安就出現在了我家門口,禮貌而強硬地請他們離開。

  張莉不肯走,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嘴裡不乾不淨地罵著我忘恩負義,是個白眼狼。

  林浩則漲紅了臉,他指著我的門口,對我喊話。

  「姐!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怎麼能這麼冷血無情?我們才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

  我靠在冰冷的門板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在我需要加班到深夜,累到胃出血的時候,你們在用我的錢環遊世界。

  在我為了一個項目方案,三天三夜沒合眼的時候,你們在奢侈品店裡一擲千金。

  在我被你們逼到牆角,張嘴就要六十萬的時候,你們何曾想過我們是一家人?

  直到保安警告再不離開就要報警,他們才罵罵咧咧地走了。

  世界終於清靜了。

  晚上,我媽給我打來電話,小心翼翼地問我這邊的情況。

  我把下午的事情告訴了她。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傳來她的一聲嘆息。

  「晚晚,別心軟。你為這個家做的,已經夠多了。」

  我「嗯」了一聲,心裡最後那點因為血緣名義殘留的稀薄親情,也在今天下午的鬧劇中消散殆 gin 了。

  第二天,偵探那邊傳來了初步消息。

  玉佩的雕刻工藝非常獨特,屬於一種被稱為「蘇工」的流派。

  而這種流派的創始者和集大成者,在本市只有一個家族。

  一個以玉器起家,傳承百年的頂級豪門——蘇家。

  蘇家。

  這個姓氏在我的城市,代表著絕對的權力和財富。

  他們的產業遍布地產、金融、科技,是真正的商業帝國。

  我開始瘋狂地在網上搜集關於蘇家的一切信息。

  很快,一條三十年前的舊新聞,抓住了我的眼球。

  新聞標題是《蘇氏集團長孫女滿月宴後離奇失蹤,疑似被拐》。

  報道里提到,蘇家當時的繼承人蘇振東,他的第一個女兒,在滿月宴的第二天,從戒備森嚴的蘇家老宅里消失了。

  蘇家動用了所有力量尋找,懸賞金額高到令人咋舌,卻始終杳無音信。

  三十年前,蘇振東的女兒,滿月宴……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我,這一定不是巧合。

  我就是那個失蹤的嬰兒。

  我就是蘇家的千金。

  這個認知讓我激動得渾身發抖,同時又感到一陣莫名的忐忑和不安。

  如果我真的是蘇家人,那將是一個我完全陌生的世界。

  我該如何面對他們?他們又會如何看待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兒?

  就在我心緒不寧的時候,林浩和張莉的生活,顯然已經陷入了絕境。

  習慣了大手大腳的他們,在斷了我供給的這半個月里,刷爆了所有的信用卡,甚至開始借起了網貸。

  催債的電話打爆了他們的手機。

  這一次,他們鬧到了我的公司。

  張莉不顧形象地坐在公司大廳的地板上,哭天喊地,控訴我這個年薪百萬的姐姐如何「虐待」他們,見死不救。

  林浩則試圖衝破前台的阻攔,要上來找我「理論」。

  公司的同事們圍在一旁指指點點,各種猜測和流言開始發酵。

  我的聲譽和職業形象,在這一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我看著監控畫面里那兩張醜陋的嘴臉,這一次,我沒有再忍。

  我直接拿起內線電話,接通了法務部總監。

  「John,大廳里那兩個人,你看到了嗎?他們已經嚴重影響了公司的正常運營。我授權你,以公司名義,給他們發一封警告函,如果再有下次,直接起訴他們尋釁滋事。」

  接著,我又打給保安部:「請把大廳里的兩個人請出去,如果他們反抗,允許使用強制措施。」

  我的聲音冷靜,不帶情緒。

  公司的處理效率極高。

  警告函當場列印出來,交到了林浩和張莉手上。

  兩個魁梧的保安一左一右架住了他們,將他們拖出了公司大門。

  隔著幾十層的玻璃,我仿佛還能聽到張莉尖銳的咒罵。

  當天下午,我收到了林浩發來的最後一條信息。

  「林晚,我沒想到你這麼狠!從今天起,我沒有你這個姐姐!我們斷絕關係!」

  我看著那條信息,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解脫。

  這條捆綁了我三十年的鎖鏈,終於,要斷了。

  我深吸一口氣,撥通了私家偵探的電話。

  「幫我查一下,蘇氏集團最近有沒有什麼重要的商業酒會。我需要一個機會,一個能見到蘇振東的機會。」

  萬事俱備,是時候,去揭開最後的謎底了。

  機會很快就來了。

  三天後,一場由市商會主辦的年度商業慈善酒會。

  受邀者非富即貴,蘇氏集團的董事長蘇振東,每年都會出席。

  我以公司市場總監的名義,輕易地拿到了邀請函。

  酒會當晚,我穿了一件簡約的黑色長裙,頭髮挽起,只化了淡妝。

  那枚麒麟玉佩,被我當作項鍊墜飾,貼身戴在胸前,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它微涼的質感。

  酒會現場流光溢彩,衣香鬢影。

  我端著一杯香檳,目光在人群中迅速搜索。

  很快,我看到了他。

  蘇振東,蘇家的現任掌舵人。

  他正被一群人簇擁在中心,五十多歲的年紀,身形挺拔,眉眼間帶著久居上位的威嚴,但鬢角的白髮和眼底的疲憊,也泄露了他的真實年齡。

  他的五官輪廓,和我有五六分的相似。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沒有貿然上前,而是在等待一個時機。

  我假裝和一個合作方聊天,不經意地走到了他附近。

  在一個轉身的瞬間,我「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侍者的托盤,杯中的香檳灑了出來,濺濕了我的前胸。

  「啊!」我低呼一聲。

  裙子的布料被打濕,緊緊貼在皮膚上,那枚玉佩的輪廓,瞬間變得清晰可見。

  我注意到,蘇振東的目光在我胸前停頓了一秒。

  他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了。

  他撥開人群,快步向我走來。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他的聲音帶著顫抖。

  他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我胸前那枚若隱隱現的玉佩。

  「我沒事,謝謝您關心。」我鎮定地回答,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成功上鉤了。

  「冒昧地問一句,」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艱難地開口,「你這枚玉佩……是哪裡來的?」

  周圍的喧囂仿佛都遠去了。

  我看著他寫滿緊張和期待的眼睛,知道這場賭局,我賭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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