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門第二天公公立規矩:家裡不准喊老公,得叫「李總」,我笑著點頭,轉頭對我婆婆說:「媽,李總叫你做飯」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她像一個拿著放大鏡的質檢員,每天跟在我身後,挑剔著我做的每一件家務。

  李建國和李碩則在一旁敲邊鼓。

  「蘇晴,你作為『總經理夫人』,後勤保障工作要做好嘛。」

  「就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以後怎麼在集團里立足?」

  他們一唱一和,試圖用這種最傳統、最瑣碎的方式來打壓我,讓我產生愧疚感,從而瓦解我的防線。

  我明白,這是他們奪回控制權的又一次嘗試。

  他們想把我定義成一個不合格的、需要被管教的家庭主婦。

  面對張桂芬近乎刻薄的指責,我沒有爭辯,也沒有不耐煩。

  我只是拿出我的小筆記本,一邊聽,一邊認真記錄。

  「媽,您說的對。」

  等她終於說累了,我才抬起頭,態度誠懇地說道。

  「我在後勤服務方面,確實缺乏經驗,做得不夠好。」

  「為了更好地服務董事長和李總,也為了提高我們後勤部的工作效率和工作質量,我建議,我們應該引入 KPI 考核機制。」

  「什麼……什麼屁……挨?」張桂芬一臉茫然。

  「KPI,就是關鍵績效指標。」

  我耐心地解釋。

  「我們可以制定一份《家庭後勤服務 KPI 考核標準》,把所有的家務都進行量化,明確責任人、工作標準和考核方式。」

  李建國似乎對這個聽起來很「專業」的詞彙產生了興趣。

  「你具體說說。」

  「好的,董事長。」

  我翻開筆記本。

  「比如,『地面清潔』這個項目。我們可以規定,每日清潔一次,責任人是後勤部全體員工,也就是我和張部長。考核標準是:目視無灰塵、無毛髮、無污漬。由李總和董事長進行每日評分,月底匯總,分數直接與當月的『績效獎金』,也就是零花錢掛鉤。」

  「還有『餐具清潔』,標準是:無油漬、無水漬、擺放整齊。」

  「『衣物清洗』,標準是:分類清晰、無褶皺、無損壞。」

  我越說越興奮,仿佛一個真正的管理顧問,在為一家瀕臨倒閉的企業設計改革方案。

  「我們可以把家裡所有的家務,比如做飯、洗衣、拖地、倒垃圾、採購……全都列進這個 KPI 考核表。」

  「我和張部長,作為後勤部的唯二員工,共同承擔這些 KPI。」

  「張部長經驗豐富,可以擔任『後勤主管』,負責監督和指導我的工作。」

  「當然,作為主管,您也需要承擔相應的 KPI 指標,甚至比我的權重更高。」

  我說完,微笑著看向張桂芬。

  她的臉色,比上次聽到「報銷」兩個字時還要精彩。

  她本來是想給我一個人找茬,給我一個人立規矩。

  現在,我把她也拉下了水,把她牢牢地綁在了她自己提出的要求上。

  她成了「後勤主管」,她要負責,她也要被考核。

  李建國沉吟了片刻。

  這個提議聽起來,似乎很符合他「企業化管理」的理念。

  而且,能更有效地「管理」我,還能把張桂芬也調動起來。

  他一拍大腿:「好!這個辦法好!蘇晴,你儘快把這個考核標準做出來!」

  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當天下午,一份詳細到令人髮指的《家庭後勤服務 KPI 考核表》就新鮮出爐了。

  表格里,不僅有考核項目、標準、權重,還有評分細則和獎懲條例。

  我甚至還貼心地設計了每日、每周、每月的評分表,列印了厚厚一沓,放在客廳的茶几上。

  「董事長,李總,這是評分表。每天晚飯後,請二位領導根據我和張部長的當日工作表現,進行打分。」

  「評分一定要客觀、公正,因為這關係到我們後勤部的績效。」

  從那天起,我們家的畫風變得更加詭異。

  每天早上,我和張桂芬不再是婆婆和兒媳,而是後勤部的員工 A 和主管 B。

  她監督我擦桌子,我就提醒她今天的垃圾分類指標還沒完成。

  她挑剔我炒的菜咸了,我就拿出考核表,指出她的「食材採購成本控制」項可能會被扣分。

  到了晚上,最滑稽的一幕上演了。

  我和張桂芬一人拿著一張評分表,像小學生交作業一樣,恭恭敬敬地遞給李建國和李碩。

  「董事長,請打分。」

  「李總,請您考核。」

  李建國和李碩被架在這個位置上,下不來台。

  打高分吧,不符合他們挑剔的初衷。

  打低分吧,張桂芬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

  畢竟,她可是「後勤主管」,員工表現不好,她這個主管也是有連帶責任的。

  幾天下來,張桂芬被那些複雜的表格和量化的指標搞得頭昏腦脹。

  她這輩子都沒這麼認真地做過家務。

  她想偷懶,又怕被我記在「工作日誌」上,影響她的 KPI 分數。

  她想發火,又被自己「後勤主管」的身份給套牢了。

  有一次,她只是沒把洗好的襪子及時收進來,我就在評分表上「天氣應變能力」那一項,給她打了個「中」。

  她氣得晚飯都沒吃。

  而我,則每天嚴格按照 KPI 標準執行我的工作。

  地擦得一塵不染,碗洗得能照出人影。

  因為我知道,我做得越標準,張桂芬就越痛苦。

  她被自己提出的要求,作繭自縛。

  我看著她在家裡忙得團團轉,還要對著各種表格唉聲嘆氣,只覺得輕鬆又解壓。

  這場由她挑起的家務戰爭,最終讓她自己陷入了文山會海的泥潭。

  周末,家裡要來親戚。

  是李建國的一個遠房表弟,拖家帶口地從老家過來,說是要在大城市見見世面。

  李建國和李碩對此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熱情。

  我明白,這是他們炫耀自己那套「家庭企業文化」的絕佳舞台。

  一個期待已久的,可以彰顯他們「成功」和「權威」的彙報演出。

  我,自然就是這場演出中最重要的道具。

  從周五晚上開始,李建國就在飯桌上給我和李碩「排練」。

  「明天你表叔來了,在客人面前,一定要叫李總,知道嗎?」

  他叮囑我。

  「要讓親戚們看看,我們家是怎麼進行現代化管理的,讓他們開開眼。」

  李碩在一旁聽得兩眼放光,腰杆都挺直了不少。

  「放心吧,爸,保證給你把面子做足了!」

  我看著這對沉浸在虛榮幻想中的父子,微笑著點了點頭。

  「好的,董事長,我一定全力配合,展示好我們集團的企業文化和精神面貌。」

  我的順從,讓他們非常滿意。

  第二天,親戚來了。

  一大兩小,一進門就咋咋呼呼,把鞋子甩得到處都是。

  張桂芬熱情地迎上去,噓寒問暖。

  李建國則背著手,挺著肚子,擺出一副企業家的派頭。

  「來,快坐快坐。」

  表叔一家拘謹地在沙發上坐下。

  李建國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的表演。

  「我們家啊,現在搞的是企業化管理……」

  他把那套理論又添油加醋地吹噓了一遍,聽得表叔一家一愣一愣的,眼神里充滿了不明覺厲的崇拜。

  李碩在一旁,享受著親戚們羨慕的目光,臉上的得意都快溢出來了。

  正在這時,表嬸從包里掏出兩個紅包,要塞給她的兩個孩子。

  「拿著,這是你舅公給的。」

  孩子們正要伸手接,我一個箭步上前,伸出手,攔在了中間。

  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臉上掛著職業化的微笑,看著一臉錯愕的表嬸,語氣嚴肅地說道:

  「不好意思,表嬸。」

  「根據我們集團的財務規定,所有外部贈予,都屬於集團的營業外收入,需要先入公司帳,由財務部進行統一登記和分配。」

  「這是規定。」

  我從茶几下面,拿出我的《收支登記簿》,和一支筆。

  「請問,這筆款項的贈予人是哪位?金額是多少?是否有特定用途說明?我需要做一下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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