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偷偷教8個月大的兒子罵我壞媽媽,結果兒子周歲宴上,脫口而出一句話讓她當場顏面盡失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那一刻,我看到張翠花和李靜眼中,同時閃過一絲得意的光。

  張翠花接過卡,像打了勝仗的將軍,趾高氣揚地宣布。

  「以後,家裡的開銷,都由我來分配。」

  她瞥了我一眼,帶著施捨的口吻。

  「林晚,你每個月找我拿一千塊生活費,買菜帶孩子,夠用了吧。」

  我的心,在那一刻,徹底死了。

  哀莫大於心死。

  臉上,卻異常平靜。

  我看著李浩,那個親手將經濟大權拱手相讓,將我置於如此屈辱境地的丈夫。

  我輕輕地說:「李浩,這是你的選擇,你自己,不要後悔。」

  說完,我轉身回了房。

  關上門,我打開了電腦,登錄了我的網上銀行。

  看著那一串屬於我自己的存款數字,我深吸了一口氣。

  這些年,我的工資卡,我所有的收入,都牢牢地在我自己手裡。

  張翠花以為她掐住了我的咽喉。

  她不知道,她掐住的,只是李浩的,和我這段婚姻的。

  我開始默默地整理我所有的銀行卡、理財產品和資產證明。

  一張退路的大網,正在悄然鋪開。

  拿到財政大權的張翠花,像是拿到了尚方寶劍。

  她開始變本加厲地在我生活的方方面面進行打壓和苛待。

  家裡的伙食標準直線下降,餐桌上連續一個星期都是青菜豆腐。

  我提出給正在長身體的李念買點排骨燉湯,她立刻拉下臉。

  「吃什麼排骨!那麼貴!我兒子小時候吃糠咽菜不也長這麼大了!」

  我用自己的錢給兒子買了進口的尿不濕,她看到後,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浪費錢,崇洋媚外。

  「國產的不能用嗎?非要花那個冤枉錢!我看你就是存心不想好好過日子!」

  我在網上給自己買了件換季打折的衣服,她陰陽怪氣地在客廳里念叨了一整天。

  「有的人啊,自己老公的錢都被收走了,還有閒心打扮自己,真是不把這個家放在心上。」

  最讓我無法忍受的是,我用自己的工資給我爸媽買了點保健品。

  快遞寄到家裡,被她拆開看到了。

  她當場爆發,把東西扔在地上,大吵大鬧,說我就是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拿著李家的錢去養活自己爹媽。

  我告訴她,這是我自己的錢。

  她根本不信,認定我的錢也該是李家的錢。

  爭吵聲引來了李浩。

  他看著一地的狼藉和我通紅的眼眶,第一次試圖幫我說話。

  「媽,晚晚用她自己的錢給她爸媽買點東西,也是應該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張翠花立刻捂住了胸口,熟悉的戲碼再次上演。

  「哎喲……我的心……又疼了……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兒子也向著外人了……」

  她一邊喊疼,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偷瞄我。

  大概是以為,我還會像上次一樣,被逼得手足無措。

  或者,李浩還會像上次一樣,對我怒吼。

  但這一次,我沒有叫救護車。

  我只是平靜地看著她,語氣甚至稱得上溫和。

  「媽,上次檢查的醫院說您心臟沒事。」

  「要不這樣吧,我們換一家更權威的醫院,給您做個全面的體檢,從頭到腳都查一遍,看看究竟是哪裡不舒服。」

  我頓了頓,補充道。

  「錢,我來出。」

  張翠花的「表演」,戛然而止。

  她的呻吟卡在了喉嚨里,捂著胸口的手也僵住了。

  她的眼神開始躲閃,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就是一口氣沒上來,現在……現在沒事了。」

  李浩站在一旁,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他看著他母親拙劣的演技,又看看我平靜到冷漠的臉。

  他眼神里的懷疑,幾乎已經變成了確信。

  我趁機向前一步,看著張翠花。

  「媽,既然您身體這麼不好,一生氣就心口疼,我看家裡的開銷還是別讓您操心了。」

  「省得您為了柴米油鹽這點小事動氣,萬一氣出個好歹來,我們做兒女的擔待不起。」

  我的話,句句都在理。

  句句,都像刀子一樣扎在她的心上。

  她想反駁,卻找不到任何理由。

  她氣得嘴唇直哆嗦,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一刻,我看到李浩的眼神,徹底變了。

  他看著我的目光里,不再是指責,不再是為難,而是一種……我看不懂的,深沉的動搖。

  我知道,我埋下的種子,終於開始發芽了。

  這個家,已經成了一個令人窒息的牢籠。

  我必須離開。

  為了我自己,也為了李念。

  我開始在網上悄悄地看房子,準備先租一個地方搬出去。

  為了辦理一些手續,我需要用到當初的購房合同。

  那份合同,一直放在書房的保險柜里。

  一個周末的下午,趁著張翠花和李浩帶孩子去公園,我打開了保險柜。

  我找到了那份紅色的購房合同,還有一沓厚厚的銀行流水單。

  這些東西,自從買房後我就再也沒有看過。

  今天,鬼使神差地,我一張一張地翻看了起來。

  我們這套房子,總價三百萬。

  當初買房時,我爸媽怕我受委屈,拿出了他們大半輩子的積蓄,五十萬,說是給我添的嫁妝。

  張翠花當時拍著胸脯說,他們家出大頭,出兩百萬,剩下的五十萬我們自己貸款。

  因為他們家出得多,所以房本上,只寫李浩一個人的名字。

  我當時沉浸在愛情里,覺得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毫不猶豫地同意了。

  現在想來,真是天真得可笑。

  我翻看著銀行流水,手指忽然停住了。

  我看到,在支付房款的前一天,確實有一筆兩百萬的巨款,從一個陌生的帳戶打入了李浩的銀行卡。

  但是。

  在購房手續辦完的第二天,李浩的卡上,又有一筆一百五十萬的款項,轉回給了那個完全一樣的陌生帳戶。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這一瞬間,全部湧向了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成了冰。

  我來來回回,把那兩張流水單看了不下十遍。

  每一個數字,每一個帳戶號碼,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當初買這套三百萬的房子,我爸媽真金白銀地出了五十萬。

  而他們李家,所謂的兩百萬,只是在帳上走了一圈,實際上,最多只出了五十萬!

  他們一家人,從結婚開始,就合起伙來,給我設了一個天大的騙局!

  讓我以為自己嫁進了多麼了不起的家庭,讓我對他們感恩戴德,讓我在這段婚姻里,從一開始就矮人一頭!

  我拿著那幾張薄薄的紙,手卻抖得厲害。

  紙張的邊緣,幾乎要被我捏碎。

  徹骨的寒冷,從心臟蔓延至全身。

  原來,這些年我所受的委屈,我所忍受的刁難,都不是偶然。

  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長達數年的精神PUA。

  他們用一個謊言,構建了我的婚姻。

  現在,這個謊言,被我親手揭穿了。

  我等到李浩回來。

  我把那幾張銀行流水單,摔在了他的面前。

  我沒有哭,也沒有鬧。

  我只是看著他,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李浩,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他看到流水單的那一刻,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

  他嘴唇翕動,眼神慌亂,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真相,在他慘白的臉上,不言自明。

  他終於,在我的逼視下,崩潰了。

  他承認了。

  一切,都是他媽張翠花的主意。

  為的,就是在婚姻里徹底壓我一頭,讓我永遠對他們家懷著一份虧欠,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他說,他當時也覺得不妥,但是他媽一哭二鬧,他就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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