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偷偷教8個月大的兒子罵我壞媽媽,結果兒子周歲宴上,脫口而出一句話讓她當場顏面盡失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我的話像刀子,戳破了他「和稀泥」的偽裝。

  李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沙發上的張翠花見狀,哭聲陡然拔高了一個八度。

  她捂著自己的胸口,身子一歪,倒在了沙發上,開始急促地喘息。

  「哎喲……我的心……我的心好痛……我不行了……要被這個不孝的兒媳婦氣死了……」

  李•浩臉色大變,立刻沖了過去。

  「媽!媽!您怎麼了?您別嚇我啊!」

  他慌了神,回頭沖我吼道:「林晚!你還愣著幹什麼!快打120啊!我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我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看著那個在我面前生龍活虎、中氣十足的婆婆,此刻卻「病」得奄奄一息。

  看著我的丈夫,因為她拙劣的表演而對我怒目而視。

  我沒有動,只是掏出手機,平靜地撥通了120。

  電話接通後,我清晰地報出了地址和「病情」。

  「你好,這裡是xx小區xx棟xx號,有位老人突發心絞痛,呼吸困難,請儘快派救護車過來。」

  掛了電話,我看著驚愕的李浩和沙發上似乎忘了「喘氣」的張翠花。

  「救護車馬上就到。」

  李浩大概沒想到我真的會打,一時愣住了。

  張翠花也停下了呻吟,眼神有些慌亂。

  不到十分鐘,急救人員就趕到了。

  一番聽診、測血壓、做心電圖後,為首的醫生摘下聽診器,表情有些古怪。

  「病人心率、血壓都正常,心電圖也沒顯示異常。不像心絞痛啊。」

  他看向李浩,「她平時有心臟病史嗎?」

  李浩茫然地搖頭:「沒有啊,我媽身體一直挺好的。」

  醫生皺了皺眉,又問張翠花:「阿姨,您現在感覺怎麼樣?哪裡不舒服?」

  張翠花的臉憋成了豬肝色,躺在沙發上,支支吾吾地說:「我……我現在……好像又不疼了。」

  「那就是情緒激動引起的。」醫生下了結論,「沒什麼大事,家屬注意安撫一下情緒,別讓老人家大喜大悲就行了。」

  急救人員收起設備,禮貌地告辭。

  我送他們到門口,客氣地道了謝。

  關上門,我轉過身。

  客廳里,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張翠花躺在沙發上,裝睡。

  李浩站在原地,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看著我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現了除了指責之外的,複雜的情緒。

  我走到他面前,把睡熟的兒子輕輕放進他懷裡。

  然後,我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

  「李浩,我今天也把話說明白。」

  「如果這個家,容不下我和孩子有一個清凈的、被尊重的環境。」

  「我們可以離開。」

  那場不攻自破的「心臟病」之後,張翠花消停了兩天。

  她不再指著我的鼻子罵,但家裡的氣氛卻更加壓抑。

  一種無聲的、黏膩的惡意,開始在各個角落瀰漫。

  她開始用各種「不小心」來折磨我。

  早上,我剛給兒子沖好奶,轉身去拿個圍嘴的功夫,她「不小心」路過,撞翻了桌上的奶粉罐。

  昂貴的海淘奶粉,灑了一地。

  她輕飄飄地說一句:「哎呀,人老了,手腳不利索了。」

  然後就回房了,留給我一地狼藉。

  中午,我剛把兒子的衣服放進洗衣機,她「忘記」關衛生間的水龍頭,新買的幾瓶化妝品被泡在水裡,徹底報廢。

  她拍著腦門說:「瞧我這記性,真是越來越差了。」

  晚上,小姑子李靜回來了。

  李靜是我們這個家矛盾的另一個催化劑。

  張翠花一見到她,立刻眼圈泛紅,拉著她哭訴了半天,當然,是添油加醋、顛倒黑白的版本。

  李靜聽完,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她走到我面前,陰陽怪氣地說:「嫂子,我媽年紀大了,你一個做晚輩的,就不能多擔待點?非要把家裡搞得雞飛狗跳的,你就開心了?」

  我懶得跟她爭辯。

  沉默,是她眼中默認的罪證。

  第二天,她出門前,從我的衣櫃里「借」走了我新買的一件羊絨大衣。

  晚上回來時,大衣上赫然多了一大片洗不掉的油污。

  她把衣服丟給我,滿不在乎地說:「哎呀,吃飯時不小心弄髒了,乾洗一下應該就行了。」

  我看著那件幾乎全新的大衣,沒有吵,也沒有鬧。

  我只是默默地拿出手機,對著灑了一地的奶粉拍了照。

  對著被水泡壞的化妝品拍了照。

  對著沾滿油污的大衣拍了照。

  李浩下班回家,迎接他的是一出母女倆精心排練好的雙簧。

  張翠花唉聲嘆氣,說自己老了,不中用了,做什麼都錯。

  李靜在一旁煽風點火,說我小題大做,斤斤計較,為了一件衣服就給她臉色看。

  李浩的眉頭又習慣性地皺了起來。

  他張了張嘴,大概又想勸我「大度」一點。

  我沒給他這個機會。

  我直接把手機里的照片,一張一張地發給了他。

  然後我看著他,什麼話也沒說。

  李浩的臉色,從不耐煩,到疑惑,再到沉默。

  他拿著手機,反覆看了很久。

  客廳里,張翠花和李靜的控訴還在繼續,但在此刻,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那天晚上,李浩第一次沒有勸我。

  我當著他們母子三人的面,回房間,拿出一把鑰匙,鎖上了我和李念的房門。

  從那以後,我所有的貴重物品,都被我鎖進了房間。

  張翠花發現,她那些「不小心」的把戲,再也無法對我造成任何實質性的損失。

  她氣得在客廳里指桑罵槐,罵我是個賊,防自己人跟防賊一樣。

  我充耳不聞。

  我知道,這只是暴風雨來臨前,短暫的平靜。

  更猛烈的攻擊,還在後面。

  生活上的小動作無法擊垮我,張翠花終於使出了她的殺手鐧。

  她要掌管家裡的財政大權。

  在一個周末的晚上,一家人都在,她清了清嗓子,鄭重地提出了這個要求。

  「小浩,晚晚,你們倆也老大不小了,花錢還是大手大腳的。」

  她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姿態。

  「念念以後花錢的地方多著呢,得早點替他攢起來。我看啊,以後家裡的錢,就由我來統一保管吧。」

  我心裡冷笑一聲。

  來了。

  李浩顯然有些猶豫,他看了看我,眼神裡帶著商量的意味。

  張翠花立刻捕捉到了他的動搖,眼眶一紅,悲從中來。

  「我知道,我就是個多餘的老太婆,人老了,說話也不管用了。」

  她開始抹眼淚。

  「我這都是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你們這個小家,為了我的大孫子!我能把你們的錢貪了不成?」

  李靜立刻幫腔:「就是啊,哥!媽還能害了你?嫂子花錢那樣子,你是沒看見,化妝品一堆一堆地買,衣服一件接一件的,咱們家又不是金山銀山,哪經得起這麼造?」

  一哭二鬧,再加一個煽風點火的。

  這是他們母女倆的慣用伎倆。

  李浩的防線,果然開始潰敗。

  他把我拉到一邊,低聲說:「晚晚,要不……就先讓媽管著?反正咱們吃住都在家,也花不了什麼大錢,這樣她也能安心。」

  我看著他,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瞬間凍結了四肢百骸。

  我直接拒絕。

  「不行。」

  我的回答乾脆利落,沒有留任何餘地。

  這徹底激怒了張翠花。

  她從沙發上「蹭」地一下站起來,指著我,聲音又恢復了往日的洪亮。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她不同意!她就是想把我們李家的錢都掏空,拿去補貼她娘家!」

  她開始給我扣上「敗家娘們」、「吃裡扒外」的帽子。

  那些詞彙,惡毒又傷人。

  李浩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臉色漲得通紅。

  最終,在張翠花以「不交錢我就回老家,死在老家算了」的威脅下,他徹底妥協了。

  他從錢包里拿出自己的工資卡,遞給了張翠花。

  他說:「媽,您別生氣了,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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