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女結婚我給了30萬,女兒結婚給了50萬,半夜心臟疼,打電話給女兒,她咋呼:我做美甲呢沒空,打給外甥女,她說:找你閨女去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張萌和李俊對視一眼,以為我是要去做財產公證,把房子完全過戶到她的名下,頓時喜形於色,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沒問題!媽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他們走後,我立刻給蘇晴發了一條信息。

  「小晴,明天上午九點,請務必來一趟市公證處。有非常重要的家事,需要你到場。」

  蘇晴很快回了信息,只有一個字。

  「好。」

  我知道,這場大戲的帷幕,即將被我親手拉開了。

  第二天上午,市公證處。

  張萌和李俊滿面春風地坐在我對面,眉眼間是掩飾不住的得意,仿佛那套價值數百萬的房子已經揣進了他們的口袋。

  我請的律師朋友和公證員也已經就位。

  九點整,病房的門被敲響。

  蘇晴走了進來。

  張萌看到蘇晴,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她來幹什麼?媽,你叫她來幹什麼?」她立刻警惕地質問我。

  我沒有理會她的叫嚷,只是平靜地對蘇晴點了點頭,示意她在我身邊坐下。

  然後,我當著所有人的面,從包里拿出了那個鐵盒子,取出了那本泛黃的房產證和我丈夫的親筆遺書。

  「今天請大家來,是想當眾宣布一件關於這套房產歸屬權的事情。」

  我的目光掃過張萌和李俊那瞬間變得緊張的臉。

  我打開遺書,一字一句地開始朗讀。

  「……故此,本人名下位於XX路XX號的房產,實為與內妹,即蘇晴之母共同所有,產權各占一半……本人故去之後,屬於內妹的一半產權,由其獨女蘇晴合法繼承……」

  我的聲音在安靜的公證處里迴蕩,每一個字都像一顆重磅炸彈。

  張萌的表情,從得意,到震驚,到難以置信,最後變成了近乎瘋狂的扭曲。

  「不可能!」她尖叫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絕對不可能!遺書是偽造的!媽你老糊塗了,你被這個女人騙了!」

  她指著蘇晴,歇斯底里地咆哮。

  我的律師朋友適時地站了出來,將一份早已準備好的文件鑑定報告遞給了公證員。

  「張萌女士,這份遺書我們已經請了專業的筆跡鑑定機構進行鑑定,結論是,遺書上的字跡與你父親生前的筆跡完全一致,真實有效。」

  公證員也點了點頭,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補充道:「根據我國繼承法的相關規定,以及這份具有法律效力的遺囑,蘇晴女士對該處房產,擁有一半的合法繼承權。」

  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

  蘇晴完全愣住了,她呆呆地看著我,又看看那份遺書,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迷茫。她顯然,也從不知道這件事。

  而張萌,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頭,癱軟在了椅子上,嘴裡還喃喃地念著:「不可能……這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我站起身,走到蘇晴面前,對著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小晴,對不起。是姨媽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媽媽。」

  這一躬,我欠了她二十年。

  短暫的死寂之後,是張萌徹底失控的爆發。

  「你們都是騙子!你們合起伙來騙我的房子!」她在公證處里大吵大鬧,像個瘋子一樣,甚至想衝上來搶奪我手中的遺書,被工作人員及時制止了。

  李俊的臉色更是精彩。

  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著撒潑的張萌,眼神里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疼,全是算計和厭惡。

  他猛地站起身,指著張萌開始撇清關係。

  「好啊你張萌!原來你們家是這麼回事!搞了半天這房子不是你的啊!你這是騙婚!害我白忙活一場!」

  他轉頭又對我嚷嚷:「阿姨,既然這房子不是萌萌一個人的,那還談什麼換學區房?這婚我看也得重新考慮考慮了!」

  我冷眼看著這場醜陋的鬧劇。

  我看向已經面無人色的張萌,平靜地問她:「現在,你還想賣這套房子嗎?告訴你,就算要賣,你也只有一半的繼承可能,以及一半的使用權。前提是,我得先死。」

  張萌如遭雷擊,徹底癱坐在了地上。

  蘇晴從巨大的震驚中緩緩回過神來。

  她沒有去看張萌的狼狽,也沒有理會李俊的叫囂,而是走過來,輕輕地扶住了我。

  她的手很穩。

  「姨媽,這件事太突然了,我需要時間想一想。」她對我說。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好,無論你做出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張...萌和李俊最終被公證處的工作人員「請」了出去。

  我隔著玻璃窗,看到他們在走廊上就爆發了激烈的爭吵,互相指責,推搡。

  曾經的恩愛夫妻,在利益面前,不堪一擊。

  我和蘇晴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無言。

  冬日的陽光透過稀疏的樹杈照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氣氛不再像以前那樣冰冷,一種微妙的情感在我們之間流淌。

  回到家,我鄭重地將那封遺書,以及所有能證明她母親當年出資的證明材料,都交到了蘇晴的手中。

  「小晴,這些,本就該是你的。」

  幾天後,蘇晴主動來找我。

  我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她遞給我一份文件。

  「姨媽,我想好了。」

  她的決定出乎我的意料。

  她不打算立刻分割房產,更不打算把我趕出去。

  她只是去律師那裡,起草了一份產權確認協議。

  她要求我將屬於她母親的那一半產權,通過正式的法律手續,確認到她的名下。

  「姨媽,你可以在這裡繼續住下去,我不會趕你走。」蘇晴看著我,眼神真誠,「這裡不僅是你的家,也是我媽媽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我希望它還在。」

  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老淚縱橫。

  我以為她會怨我,恨我,甚至立刻讓我搬出去。

  可她沒有。

  她用她的善良和寬宏,給了我這個犯錯的長輩,最後的體面。

  那個下午,我們聊了很多。

  我向她講述了這些年我是如何被偏愛蒙蔽了雙眼,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向她誠懇地道了歉,為我多年的忽視,為我的自私。

  蘇晴也第一次向我敞開了心扉,說出了她從小到大的委屈和孤獨。

  她說,她不是不怨,只是怨到後來,就麻木了。

  我們之間那堵看不見的牆,在這次長談之後,終於徹底消融了。

  而張萌那邊,則是一地雞毛。

  房產的秘密被揭開,李俊的真面目也徹底暴露。

  他發現張萌不僅沒有了他想像中的「獨生女財產優勢」,連人品都如此不堪,更重要的是,那張「假懷孕」的單子,也被他無意中發現了。

  李俊毫不猶豫地提出了離婚。

  張萌不同意,大吵大鬧,卻沒有任何用。

  因為是過錯方,加上李俊早就偷偷轉移了夫妻共同財產,離婚時,張萌幾乎是凈身出戶。

  她失去了一切。

  曾經引以為傲的丈夫,夢寐以求的富裕生活,以及她認為唾手可得的「巨額遺產」。

  走投無路的她,只能灰溜溜地搬回了娘家。

  只是,這個所謂的「娘家」,如今有一半,姓蘇。

  她住在這裡,身份無比尷尬,像一個不受歡迎的租客。

  搬回家後,張萌沒有絲毫的悔改。

  她把所有的失敗都歸咎於我和蘇晴的「迫害」。

  她在家裡作威作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對我頤指氣使,還變著法地想挑撥我和蘇晴剛剛緩和的關係。

  我對她,終於只剩下最後一點血緣上的憐憫,再無半分母女之情。

  我和蘇晴商量之後,做出了一個最終的決定。

  我們將房子掛到了中介公司,準備出售。

  我把這個決定告訴張萌的時候,她正在沙發上嗑著瓜子看電視。

  「這房子要賣了。」我平靜地通知她。

  她愣了一下,隨即跳了起來。

  「賣房子?那我住哪?你們憑什麼賣我的房子!」

  「這房子,一半是我的,一半是蘇晴的。我們兩個產權人都同意出售。」我看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房子賣掉後,屬於蘇晴的那一半房款會全部給她。屬於我的那一半,我會用它支付一家高檔養老院的費用。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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