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月薪5萬,我2萬,他和我實行AA制我沒鬧,他把公婆和小姑子接來長住,問我為何不做飯,我:AA制,自己做自己的

2025-11-28     武巧輝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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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我放下手機,看著眼前三雙期待的眼神,心裡湧起一陣說不出的疲憊。

"思雨啊,你看都快七點了,是不是該去廚房忙活了?"婆婆王秀蘭的聲音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俊文這麼辛苦賺錢,回來總得吃口熱飯吧。"

公公張德生點點頭,慢慢放下手中的茶杯:"是啊,女人嘛,還是要照顧好家裡。"

小姑子張俊慧抬頭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這熟悉而陌生的壓力。

兩年前,我和張俊文結婚時約定實行AA制,那時候一切都顯得那麼公平合理。

可現在,面對這樣的期待和責問,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01

兩年前的那個春天,我和張俊文在咖啡廳里鄭重地討論著我們的婚後生活。

"我覺得AA制挺好的。"張俊文一邊攪拌咖啡一邊說道,"這樣既公平,又能保持各自的獨立性。"

我當時點點頭表示贊同。作為一個從大學開始就經濟獨立的女性,這個提議聽起來既現代又理性。

"那具體怎麼分呢?"我問道。

"房貸咱倆一人一半,生活費也各出一半,這樣最公平。"張俊文的語氣裡帶著金融從業者特有的精確,"雖然我工資比你高一些,但婚姻嘛,還是要講究平等。"

我當時月薪一萬八,他月薪四萬二,確實差距不小。但我想著自己也在不斷進步,收入會逐漸提高,這種安排倒也能接受。

"好,就這麼定了。"我伸出手,我們鄭重地握了握,"不過有一條,家務也要平分哦。"

"當然,這是應該的。"張俊文笑得很燦爛,"我們要做新時代的夫妻。"

那時候的我們,對未來充滿了憧憬。我以為找到了一個真正尊重女性、追求平等的伴侶。

婚禮很簡單,雙方父母都很支持我們的決定。公公張德生還誇我們思想先進,婆婆王秀蘭雖然有些不解,但也沒多說什麼。

蜜月回來後,我們正式開始了AA制的婚姻生活。

每個月月初,我們會坐下來核對上個月的開支,房貸、水電費、網費、買菜錢,每一筆都分得清清楚楚。

張俊文有個專門的小本子,記錄得比會計還仔細。

"思雨,上個月你的生活費應該出1650,但你只給了1600。"他會很認真地指出差額。

我也會仔細核對:"那個洗衣液是我自己買的,不應該算在公共開支里吧?"

這樣的對話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變得稀鬆平常。朋友們偶爾知道了,都覺得我們很奇葩,但我們自己卻覺得這樣很好。

清清楚楚,沒有誰占誰便宜,沒有金錢糾紛,多理想的婚姻狀態。

第一年,我們確實過得很和諧。我努力工作,收入從一萬八漲到了兩萬,張俊文也升職了,月薪漲到了五萬。

即使收入差距在拉大,我們依然堅持著AA制。我出得越來越吃力,但從來不抱怨,因為我相信這是公平的。

02

結婚一年半的時候,第一次出現了裂痕。

那是一個周末的早晨,我發著39度的高燒,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張俊文要去參加同事的聚會,臨出門前在臥室門口停了停。

"老婆,你今天能去買菜嗎?冰箱裡沒什麼吃的了。"他的聲音裡帶著理所當然的期待。

我艱難地睜開眼睛:"我現在燒得厲害,能不能你去買?"

"可是今天不是輪到你買菜嗎?"張俊文皺了皺眉,"咱們不是說好了家務輪換的嗎?"

我當時心裡一陣發涼。不是因為他不願意幫忙,而是因為他那種嚴格按照規則執行的態度。

"那我點外賣吧。"我閉上眼睛,聲音有些哽咽。

"外賣費用你自己出哦,這不在我們的共同開支範圍內。"張俊文說完就出門了。

那天下午,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喝著白開水,吃著自己點的白粥,突然覺得這個家好冷清。

晚上張俊文回來的時候,看到我還在發燒,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老婆,你怎麼還這麼燒?要不要去醫院?"他著急地摸了摸我的額頭。

"不用了,吃了藥,好多了。"我虛弱地說道。

"那我去給你煮點粥吧。"他主動提出。

"謝謝。"我當時很感動,覺得他還是關心我的。

可是第二天,他竟然很認真地跟我說:"昨天的醫藥費和那鍋粥的成本,咱們各出一半吧。"

我當時愣住了。

不是因為那幾十塊錢,而是因為他能把照顧生病妻子這件事也納入AA制的計算範圍。

"俊文,我是你老婆啊。"我忍不住說道。

"對啊,正因為是老婆,所以才要更加公平嘛。"他理直氣壯地回答,"如果我生病了,你照顧我,我也會承擔一半費用的。"

我無言以對。

從那以後,我開始重新審視我們的AA制生活。

表面上看起來很公平,但實際操作中,總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比如,他的衣服比我的貴很多,洗衣費應該怎麼算?

他吃得比我多,買菜費用真的應該平分嗎?

他的應酬多,我經常一個人在家吃泡麵,這樣還算公平嗎?

但我沒有提出異議,因為我覺得既然是自己同意的規則,就應該堅持下去。

而且張俊文工作確實很忙,壓力也大,我應該理解他。

直到他的父母和妹妹要來長住,一切都變了。

03

"思雨啊,有個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去年年底的一個晚上,張俊文有些試探地開口。

我正在整理這個月的帳單,頭也沒抬:"什麼事?"

"我爸媽想過來住一段時間,小慧也剛失業了,想在這邊找工作。"他的語氣很小心,"你看行嗎?"

我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著他:"住多久?"

"也不算太久,就是...可能需要幾個月吧。"張俊文避開了我的眼神,"你知道的,我爸身體不太好,我媽一個人照顧他也挺累的。"

我心裡其實是不太願意的。不是因為不喜歡他的家人,而是因為我們的小家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節奏,突然多三個人,肯定會有很多不便。

但我也理解他作為兒子的孝心。

"那生活費怎麼算?"我問出了最現實的問題。

"這個..."張俊文想了想,"要不就按人頭分?咱們現在兩個人,到時候五個人,你出五分之二?"

我快速在心裡算了一下。五個人的生活費,我要承擔五分之二,那就是40%。可我的收入只占我們夫妻總收入的28%左右。

"這樣的話,我的負擔會很重。"我如實說道。

"那...五分之一?"張俊文試探性地問,"畢竟他們也是一家人嘛。"

我想了很久,最終還是點頭答應了:"好吧,但是家務也要重新分配。人多了,工作量肯定會增加。"

"這個當然。"張俊文鬆了一口氣,"我媽她們肯定也會幫忙的。"

今年春節過後,三位長輩就正式入住了我們的兩居室。

公公張德生身體確實不太好,經常咳嗽,需要人照顧。婆婆王秀蘭人很好,但畢竟是傳統觀念比較重的人。小姑子張俊慧26歲,性格內向,正在焦急地找工作。

剛開始的一個月,大家都很客氣。婆婆主動承擔了大部分家務,公公也儘量不給我們添麻煩,小姑子每天都在房間裡投簡歷。

我以為這樣的生活還能接受。

但慢慢地,問題開始顯現。

首先是空間問題。兩居室住五個人,確實太擠了。我和張俊文住主臥,公婆住次臥,小姑子打地鋪睡在客廳。

每天早上上廁所都要排隊,晚上看電視也要遷就公公的喜好。

其次是生活習慣的差異。公公喜歡早起,五點半就開始在客廳走動。婆婆做飯口味偏重,我吃不太習慣。小姑子喜歡熬夜,經常影響到我們休息。

最讓我不適應的是,家裡的氛圍變得很不一樣。

以前我和張俊文各自忙各自的,雖然AA制讓關係顯得有些疏離,但至少還有私人空間。現在家裡總是有人,我想安靜地工作或者休息都變得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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