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薪480萬,每月給弟弟5萬零用,家宴上弟媳說:姐,下月起給60萬,不然我就和你弟離婚,我媽直接甩弟弟一耳光:離婚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他一臉沉痛,目光直指我。

  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了過來。

  「我們都很高興堂妹蘇晚能回家,但是,對於一個失散了三十年的人,我們對她的過去一無所知。我出於關心,做了一些調查,結果……令人非常擔憂。」

  他拿出手機,連接上會議室的投影。

  一段錄音被播放了出來。

  是林浩和張莉的聲音。

  「……她這個人,心機特別深,為了往上爬什麼都肯干……」

  「……她根本不是什麼市場總監,就是個陪酒的,那些錢來路都不正……」

  錄音里,他們把我描繪成了一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私生活混亂不堪的撈女。

  董事會現場一片譁然。

  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竊竊私語。

  叔叔蘇振華適時地站出來,假惺惺地打圓場:「明哲,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妹妹!不過……空穴來風,未必無因。為了集團的聲譽,我看,還是先暫停蘇晚在公司的所有職務,等事情調查清楚再說。」

  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無縫。

  爺爺和父親的臉色都非常難看。

  他們信任我,但面對這份突如其來的「證據」,他們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所有人都以為我會驚慌失措,會哭泣辯解。

  但我沒有。

  我異常鎮定地坐在原位,甚至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我靜靜地看著他們叔侄倆表演,直到會議室里的議論聲達到頂峰。

  我才緩緩地站起身。

  「堂哥說完了嗎?」我問,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會議室。

  我走到投影儀前,拿出了我的 U 盤。

  「既然堂哥喜歡分享,那我也給大家看點東西吧。」

  我首先播放的,是一份詳細的銀行流水記錄。

  「這是過去五年,我個人帳戶給林浩先生轉帳的詳細記錄,總金額超過三百萬。每一筆都有備註,是生活費、購房款、還是結婚禮金。」

  「其次,這是我前公司的薪資證明和個人所得稅納稅記錄,證明我年薪 480 萬的合法性。」

  「然後……」我按下了下一個播放鍵。

  螢幕上出現了監控錄像,是林浩和張莉在我公司大廳撒潑打滾的畫面。

  緊接著,我又播放了一段錄音。

  「姐,下個月開始,每個月給我六十萬,不然我就和你弟離婚!」

  張莉尖銳貪婪的聲音,迴蕩在會議室里,與剛才錄音里那個「受害者」的形象形成了絕妙的諷刺。

  最後,我播放了他們跪在蘇家大門口,扇自己耳光,痛哭流涕求我原諒的視頻。

  「各位董事,」我環視全場,「一個被我『虐待』的弟弟,會心安理得地接受我五年三百萬的資助嗎?一個被我『壓榨』的弟媳,有底氣要求我月付六十萬的生活費嗎?」

  「至於他們為什麼會說出那些謊言……」

  我將目光鎖定在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的蘇明哲身上。

  「我想,我聘請的私家偵探,應該能給我們答案。」

  我示意了一下,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我的律師和私家偵探走了進來。

  偵探將蘇明哲和林浩、張莉見面的照片,以及他向兩人轉帳五十萬的記錄,清晰地展示在大螢幕上。

  「蘇明哲先生以五十萬元的價格,收買林浩、張莉二人,提供針對我當事人的不實言論,意圖誹謗我當事人的名譽。我們已經掌握了完整的證據鏈。」律師冷靜地宣布。

  真相大白。

  所有謊言,在鐵一般的證據面前,不攻自破。

  蘇明哲的臉,瞬間慘白如紙。

  叔叔蘇振華也癱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整個會議室,死一般的寂靜。

  爺爺勃然大怒。

  他用力一拍桌子,那聲音震得所有人都心頭一顫。

  「混帳東西!」

  他指著蘇振華和蘇明哲,氣得渾身發抖。

  「手足相殘!你們的眼裡還有沒有蘇家的家法!」

  最終的處理結果,是爺爺當場宣布,撤銷蘇振華在集團內的一切職務,勒令他回家反省。

  蘇明哲則被直接下放到了非洲最偏遠的一個礦區項目上,沒有命令,終身不得返回總部。

  這場鬧劇,以我的完勝告終。

  經過此事,我在蘇氏集團的地位,變得前所未有的穩固。

  再也無人敢小覷我這個「失而復得」的大小姐。

  解決了內部的敵人,我開始著手處理林浩和張莉這兩個最後的麻煩。

  失去了我的經濟來源,又因為拿了蘇明哲的錢而背上了網貸之外的新債務,他們的日子過得非常悽慘。

  據說,他們因為還不上錢,被追債的人打斷了腿,躲在一個終日不見陽光的破舊出租屋裡。

  他們開始瘋狂地給我發信息,不再是咒罵,而是用過去那點稀薄的情分,苦苦哀求我救他們。

  「姐,我們真的走投無路了,看在我們過去是姐弟的份上,你幫幫我們吧……」

  我想起了母親的話。

  這是他們自己該走的路。

  我沒有理會他們的求饒。

  我將他們過去對我敲詐勒索的所有證據,包括那段六十萬的錄音,以及蘇明哲收買他們的證據,整理成完整的材料,交給了警方。

  林浩和張莉因為涉嫌敲詐勒索未遂,以及提供偽證進行商業誣告,很快就被依法逮捕。

  我去拘留所探望過他們一次。

  隔著冰冷的玻璃,我看著他們穿著囚服,形容枯槁的樣子。

  張莉一見到我,就撲到玻璃上,瘋狂地拍打,嘴裡語無倫次地咒罵著。

  而林浩,只是呆呆地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悔恨、恐懼和徹骨的絕望。

  「為什麼……」他喃喃地問,「為什麼我們走到了這一步?」

  我看著他,平靜地回答:「從你們把我當成可以隨意榨取的工具那一刻起,就註定了這個結局。」

  我告訴他,這是他們應得的。

  說完,我站起身,沒有再看他一眼,轉身離去。

  走出拘留所的大門,陽光刺眼。

  我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那段被吸血、被拖累的窒息人生,在這一刻,終於畫上了一個徹底的句號。

  我解脫了。

  解決了所有的麻煩,我的人生仿佛按下了重啟鍵,一片清朗。

  我將養母趙秀蘭正式接到了蘇家大宅,她擁有了自己的專屬套房和醫療團隊。

  我們不再是「擋災」的工具和心懷愧疚的施恩者,我們像一對最普通的母女,一起散步,一起喝下午茶,分享著彼此的喜怒哀樂。

  我沒有沉溺於豪門千金的安逸生活。

  我憑藉自己的能力,主導了集團幾項重要的海外投資項目,為蘇氏集團開拓了全新的市場,創造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價值。

  我向所有人證明了,我蘇晚,靠的不僅僅是出身。

  在一次頂級的商業論壇上,我遇到了一個男人。

  他是一家新興科技公司的創始人,年輕有為,冷靜睿智。

  我們在會上因為一個觀點而辯論,會後又因為共同的愛好而相談甚歡。

  我們是棋逢對手,也是靈魂伴侶。

  一段勢均力敵的感情,在我毫無準備的時候,悄然開啟。

  叔叔和堂哥一家,被徹底邊緣化,失去了繼承權,只能依靠家族信託基金過著富足但再也無法觸及權力的普通生活。

  我偶爾會從一些小道消息里,聽到關於林浩和張莉的消息。

  他們出獄後,因為有前科,找不到好工作,只能在城市的底層掙扎求生。

  但這些,都已與我無關。

  我的心裡,再也掀不起波瀾。

  那段被當成血包的過去,已經隨著「林晚」這個名字,被我徹底埋葬。

  傍晚,我站在自己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是車水馬龍的城市夜景,璀璨的燈火如同星河,在我腳下鋪陳開來。

  養母打來電話,笑著催我早點回家吃飯,說我父親又從海外空運了最新鮮的食材。

  我的未婚夫發來信息,說他已經在我家樓下,等我一起回去。

  我看著玻璃窗里倒映出的自己,眉眼自信,目光強大。

  我不再是那個為了乞求一點親情而委曲求全的林晚。

  我是蘇晚,為自己而活的蘇晚。

  我拿起外套,嘴角露出一抹真正發自內心的微笑。

  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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