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晚我不肯給200萬嫁妝,被婆家人圍著打,我咬著牙沒哭,第二天丈夫推開門徹底傻眼了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我們走出門,將那一家人的醜態徹底關在了身後。

  電梯里,我隱約還能聽到律師冰冷的聲音透過門縫傳來。

  「劉桂花女士,張昊先生,根據初步估算,你們對林默女士造成的身體與精神傷害,需要進行賠償。」

  「你們名下這套房產,以及所有銀行存款,都將被依法凍結,用於支付賠償金。」

  「在賠償款項結清之前,你們將無法進行任何高消費。」

  電梯門緩緩合上,隔絕了一切聲音。

  我靠在冰冷的電梯壁上,終於感覺到了徹骨的疲憊。

  但我沒有哭。

  我知道,這只是開始。

  我要讓他們為自己的貪婪,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張昊看著我離去的背影,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懼。

  他失去的,不僅僅是一個妻子。

  他失去的,是一整個他連仰望資格都沒有的世界。

  醫院裡,白色的牆壁,消毒水的味道,一切都顯得冰冷而陌生。

  驗傷報告很快就出來了。

  多處軟組織挫傷,輕微腦震盪。

  醫生的話很委婉,但我知道,這只是醫學上的名詞。

  對我而言,那是一拳一腳,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屈辱。

  我爸拿著那張薄薄的報告單,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

  他的臉上沒什麼表情,但那雙眼睛裡,醞釀著一場足以摧毀一切的風暴。

  我從未見過他這個樣子。

  在他的辦公室里,他簽署著上億的合同,決定著成千上萬人的生計,也總是雲淡風輕。

  可現在,為了我身上的這些傷,他眼中的殺氣幾乎要凝成實質。

  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短,他只說了幾句話。

  「張昊,昊天網絡科技。」

  「所有合作方,立刻單方面解約。」

  「所有銀行渠道,凍結他們公司的全部貸款。」

  「我要他,一個小時之內,變成一個負債纍纍的窮光蛋。」

  掛掉電話,他才看向我,眼神重新變得溫和。

  「默默,疼嗎?」

  我搖了搖頭,眼眶卻有些發熱。

  這二十多年,我一直努力想向他證明,沒有他,我也可以過得很好。

  我拒絕他安排好的一切,自己找工作,自己談戀愛,以為這就是 ** 。

  到頭來,在我最狼狽不堪的時候,為我撐起一片天的,還是這個我一直想要逃離的男人。

  張昊的世界,在那個小時里,徹底崩塌了。

  他的手機被打爆了。

  合作了三年的大客戶,寧願賠付違約金也要立刻終止合同。

  昨天還稱兄道弟的銀行行長,今天就翻臉不認人,電話里全是催債的冰冷聲音。

  公司里,員工們人心惶惶。

  他想找人幫忙,想托關係,卻發現那些曾經對他笑臉相迎的人,現在都像躲避瘟疫一樣躲著他。

  他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啟天集團林啟山這六個字,在商界到底意味著什麼。

  那不是一座山,那是一整片天。

  他妄圖觸碰這片天,結果被壓得粉身碎骨。

  家裡的情況同樣一團糟。

  小姑子張莉,那個習慣了伸手要錢,用著最新款手機,背著名牌包包的精緻女孩,突然發現她的信用卡全被凍結了。

  她在家裡大吵大鬧,咒罵著是我這個掃把星毀了他們家。

  劉桂花,在短暫的恐懼之後,又燃起了她那愚蠢的戰鬥欲。

  她想去我們家,去林家大宅求情。

  或許在她看來,只要她撒潑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就能讓事情回到原點。

  可惜,她連我們家小區的門都進不去。

  被保安像驅趕蒼蠅一樣趕了出來。

  張昊焦頭爛額,被公司和家裡的爛事折磨得幾近崩潰。

  他第一次體會到,從自以為是的雲端,瞬間跌落泥潭是什麼滋味。

  而我,在他的世界天翻地覆的時候,正躺在醫院頂層的VIP病房裡。

  這裡很安靜,有最好的醫生和護士。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溫暖而明亮。

  我爸給我削了個蘋果,動作有些笨拙。

  我看著他,身體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許多。

  我開始冷靜地思考,我的未來。

  那個為了所謂純粹愛情,把自己偽裝成普通女孩的林默,已經在昨晚死去了。

  現在活著的,是啟天集團的林默。

  我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包括尊嚴,也包括,復仇。

  張昊公司的員工,在連續幾天發不出工資後,開始了集體罷工。

  他們堵在公司門口,拉著橫幅,喊著「張昊還我血汗錢」。

  這場面被好事者拍下,傳到了網上,成了不大不小的一個笑話。

  劉桂花和張莉的日子更不好過。

  銀行催貸的電話打爆了她們的手機。

  一些被張昊拖欠了款項的小供應商,找不到張昊本人,就找到了家裡。

  她們被人在門上潑了紅油漆,寫上了「欠債還錢」四個大字。

  往日裡那些熱情攀談的鄰居,如今看到她們都繞著走,背後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像針一樣扎在她們身上。

  「聽說了嗎?這家兒子騙了個富家女,想敲詐人家,結果踢到鐵板了。」

  「活該!看他媽那副德性,整天吹牛說兒子多能耐,原來是個吃軟飯的渣男。」

  「他家女兒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身的名牌,原來都是靠她哥騙來的。」

  這些話,比直接的打罵更讓人難堪。

  張昊徹底走投無路了。

  他想起了我。

  不,是想起了我身邊的人。

  他想起了我的閨蜜,周晴。

  他找到周晴,在我閨蜜面前上演了一場聲淚俱下的懺悔大戲。

  他講述著自己和我曾經那些美好的過往,那些風花雪月的浪漫,試圖喚起周晴的同情心。

  他說他是一時糊塗,是被豬油蒙了心,他愛的人始終是我。

  周晴聽完,只是冷笑。

  她端起咖啡,毫不留情地潑了張昊一臉。

  「張昊,你真讓我覺得噁心。」

  「默默認識你的時候,你一無所有,她陪著你吃路邊攤,給你買第一身像樣的西裝,你就是這麼回報她的?」

  「你打她的時候,怎麼沒想起這些美好過往?」

  「滾!別再讓我看見你!」

  周晴的痛罵,讓張昊顏面盡失。

  但他沒有死心。

  他像一條瘋狗,開始在我可能出現的任何地方蹲守。

  我家樓下,我曾經的公司,甚至是我常去的一家咖啡館。

  那天,我在保鏢的陪同下,回之前的公司辦理離職手續。

  剛走出大樓,就被一個身影攔住了。

  是張昊。

  不過幾天沒見,他已經完全變了樣。

  頭髮油膩地貼在頭皮上,眼窩深陷,鬍子拉碴。

  身上那件曾經筆挺的襯衫,此刻皺巴巴的,還沾著不知名的污漬。

  他再也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小公司經理了。

  他看起來,像個徹頭徹尾的流浪漢。

  他看到我,眼睛裡瞬間爆發出一種混雜著悔恨和渴望的光。

  他再一次,毫無尊嚴地跪在了我面前。

  「默默,我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為了增加自己懺悔的真實性,他甚至開始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那聲音響亮而清脆。

  周圍的路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我平靜地看著他。

  看著這個男人,用最卑劣的方式,表演著他的悔恨。

  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張昊的巴掌一下下扇在自己臉上,力道十足。

  他似乎覺得,皮肉的疼痛能夠抵消他犯下的罪孽,能夠換回我的心軟。

  真天真。

  我看著他紅腫起來的臉頰,看著他拙劣的表演,只覺得一陣生理性的厭惡。

  我的心,早在那個被反鎖的婚房裡,被他們一家人的拳腳打得冰冷堅硬了。

  「張昊。」

  我開口,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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