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晚我不肯給200萬嫁妝,被婆家人圍著打,我咬著牙沒哭,第二天丈夫推開門徹底傻眼了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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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鎖轉動的聲音,像生鏽的齒輪在磨我的神經。

  張昊推開門,臉上掛著一種志在必得的微笑。

  那笑容我太熟悉了。

  每次他搞定一個難纏的客戶,或者拿到一筆不菲的獎金時,都是這副模樣。

  他以為,經過昨晚的一番「調教」,我也成了他可以輕鬆拿下的客戶。

  他以為,我會像條被打怕的狗,乖乖交出他和他家人想要的骨頭。

  他的視線越過我,掃視著房間,似乎在尋找什麼。

  然後,他的腳步頓住了。

  臉上的笑容,像是被低溫瞬間凍住的劣質奶油,僵硬,滑稽。

  他看見了。

  看見了我身後那兩排沉默如山嶽的黑衣男人。

  看見了坐在婚房沙發上,那個他只在婚禮上匆匆見過一面的,我的父親。

  我爸沒穿昨天那身租來的、略顯侷促的西裝。

  他穿著一套手工定製的深灰色休閒服,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低調地反射著窗外的晨光。

  他手裡拿著一根高爾夫球桿,正用一塊雪白的絨布,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桿頭。

  那動作優雅,從容,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整個房間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張昊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發出乾澀的聲響。

  他的腿開始發軟,幾乎站不穩。

  「默…默默…這…這是怎麼回事?」

  他結結巴巴地開口,目光在我、我爸和那些保鏢之間驚恐地跳躍。

  「叔…叔叔…您…您怎麼來了?」

  他竟然還叫得出「叔叔」。

  我內心深處湧上一股尖銳的冷笑,幾乎要衝破喉嚨。

  我爸終於停下了擦拭的動作。

  他抬起眼,那雙在商場上翻雲覆雨、洞察人心的眼睛,此刻像兩口深不見底的寒潭,直直地盯著張昊。

  「家庭小矛盾,是嗎?」

  我爸的聲音很平穩,聽不出喜怒,卻讓張昊的臉色瞬間又白了一個度。

  「不…不是的,叔叔,您聽我解釋…我們就是…就是小兩口鬧了點彆扭…」

  他一邊說,一邊朝我擠出一個討好的,甚至可以說是哀求的眼神。

  我冷漠地回望著他,我的眼神是一片死海,掀不起任何波瀾。

  愛情?

  在昨晚的拳頭和辱罵中,早就被砸得粉碎,連灰燼都不剩了。

  我爸輕嗤了一聲,那聲音里充滿了不屑。

  他似乎連多跟張昊說一句話都覺得是浪費時間。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從我爸身後走了出來。

  他手中拿著兩份文件,走到張昊面前。

  「張先生。」

  他稱呼道,聲音像手術刀一樣精準而冰冷。

  「這裡有兩份文件,請您過目。」

  「一份,是林默女士單方面提出的離婚協議書。」

  「另一份,是關於貴公司,也就是『昊天網絡科技』的破產清算通知。」

  張昊的眼睛猛地瞪大,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個律師,又看看我爸,最後目光落在我身上,充滿了震驚和迷惑。

  「破…破產?什麼意思?你…你們憑什麼?」

  他想不明白。

  在他眼裡,我爸不過是個開了家小貿易公司,勉強算個小老闆的普通中年男人。

  他怎麼可能有能量讓自己的公司破產?

  就在這時,房門被粗暴地撞開。

  我那位好婆婆,劉桂花,叉著腰沖了進來。

  「張昊!磨磨蹭蹭幹什麼呢!錢要到沒有!那個小賤…」

  她尖銳的咒罵聲在看到滿屋子黑衣人時戛然而止。

  她的表情先是錯愕,然後是警惕,最後化為一種潑婦式的憤怒。

  「你們是誰?林默!你長本事了啊!竟然敢帶野男人回家!」

  她指著我爸,唾沫橫飛。

  我爸緩緩站起身。

  他比我想像中要高大,常年身居高位的氣勢,讓這個一百多平的婚房顯得無比狹小。

  保鏢們齊齊上前一步,無聲的氣場瞬間將劉桂花的囂張氣焰壓了下去。

  她嚇得後退了兩步,嘴巴張著,卻發不出聲音。

  我爸的嘴角勾起一抹極度輕蔑的冷笑。

  「自我介紹一下。」

  「啟天集團,林啟山。」

  這七個字,像七道天雷,狠狠劈在張昊和劉桂花的頭頂。

  啟天集團。

  這個城市,乃至全國,誰不知道這個商業帝國的名字。

  張昊那張引以為傲的臉,此刻已經毫無血色,灰敗得像一張被揉搓過的廢紙。

  劉桂花更是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世界,終於安靜了。

  劉桂花癱在地上,眼神渙散,嘴裡無意識地呢喃著什麼。

  大概是「啟天集團」、「不可能」之類的胡話。

  她那張刻薄的臉上,貪婪和算計被巨大的恐懼沖刷得一乾二淨,只剩下狼狽和呆滯。

  張昊的反應更快一些。

  「噗通」一聲。

  他直挺挺地跪了下來,膝蓋撞擊地板的聲音沉悶而響亮。

  他膝行幾步,爬到我腳邊,一把抱住了我的小腿。

  「默默認錯了我錯了!」

  他的眼淚和鼻涕瞬間糊了一臉,聲音裡帶著哭腔,充滿了悔恨。

  「我昨天是鬼迷心竅!是我媽!是我媽逼我的!我愛你啊默默,我怎麼會真的想打你呢!」

  他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所有的罪責都推給了那個癱在地上的女人。

  真是可笑。

  這個男人,前一秒還想把我當成墊腳石,踩著我的血肉去攀附他幻想中的富貴。

  後一秒,發現我身後是萬丈深淵,就立刻跪地求饒,企圖搖尾乞憐。

  我垂下眼,看著他這張涕泗橫流的臉。

  曾經,我覺得這張臉英俊,誠懇。

  現在,我只覺得無比噁心。

  我的腿被他抱得緊緊的,那種黏膩的觸感讓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抬起另一隻腳,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腳踹在他的胸口。

  「滾開!」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冰錐一樣刺穿了他的哭嚎。

  張昊被我踹得倒退幾步,狼狽地摔在地上。

  他捂著胸口,震驚地看著我,仿佛不認識我一般。

  我指著自己身上那些被長袖婚紗遮住的傷痕。

  那些青紫的,火辣辣疼痛的地方。

  「昨晚,你媽打我的時候,你說,『媽,您打重點,讓她長長記性』。」

  「你妹妹扯我頭髮的時候,你說,『莉莉,別把她臉抓花了,賣不出好價錢』。」

  「你按著我的肩膀,讓我跪下的時候,你說,『林默,我們張家不養吃白飯的,要麼拿錢,要麼拿命』。」

  我每說一句,張昊的臉色就更白一分。

  這些話,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我把它們從我的心口拔出來,再一刀一刀地,插回他的身上。

  他抖得像秋風裡的落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爸對我招了招手。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痛惜。

  「走,默默,爸爸帶你去醫院。」

  兩個女保鏢上前,一左一右地扶住我。

  我轉身,跟著父親往外走。

  從始至終,我沒有再回頭看張昊一眼。

  他和我之間,已經隔著血海深仇,萬劫不復。

  劉桂花像是終於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

  她從地上一躍而起,瘋了一樣地尖叫。

  「林默你個小賤人!你算計我們!你這個心機深沉的毒婦!你故意瞞著家世,就是來看我們家笑話的!」

  她的咒罵聲尖利刺耳,充滿了不甘和怨毒。

  可惜,她再也沒有機會對我指手畫腳了。

  我爸甚至沒有回頭。

  他留下了那位金絲眼鏡的律師。

  「王律師,後續的事情,交給你了。」

  「好的,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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