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給兒子轉去30萬,電話還沒掛,兒媳竟問兒子:你媽的降壓藥換了嗎?等她癱了財產就是我們的,女兒接下來的話讓我一驚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張麗的臉色,終於從囂張變成了徹底的慌亂。

  她沒想到,我這個她眼中的糊塗老太婆,竟然一步步都算計好了。

  「你……你……」

  她語無倫次,見講理不成,便開始撒潑。

  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又哭又嚎。

  「沒天理了啊!婆婆算計兒媳婦啊!」

  「我不想活了啊!」

  我冷漠地看著她的表演,不為所動。

  我轉頭對林悅說。

  「悅悅,報警。」

  「就說有人私闖民宅,尋釁滋事。」

  林浩見狀,還想上來打親情牌。

  「媽!您別這樣,我們……」

  「啪!」

  我用盡全身力氣,狠狠一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

  清脆的響聲,讓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我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但眼神卻無比堅定。

  「從你們決定換掉我救命藥的那一刻起,你我母子情分,就徹底斷了!」

  警察很快就來了。

  在了解了基本情況,並聽了那段錄音之後,警察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他們對林浩和張麗進行了嚴厲的警告。

  我們家的動靜,早就引來了鄰居的圍觀。

  在街坊四鄰指指點點的目光中,在眾人鄙夷的議論聲中,林浩和張麗,灰頭土臉地被趕出了家門。

  大門「砰」的一聲關上,隔絕了外面所有的嘈雜。

  我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下來,巨大的疲憊感席捲全身。

  我靠在女兒的懷裡,眼淚再次滑落。

  但這一次,不是悲傷,也不是憤怒。

  是解脫。

  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被趕出家門後,林浩和張麗的生活,瞬間從雲端跌入了泥潭。

  他們原本計劃得很好,拿到我給的30萬,再把我的房子一賣,就能輕鬆實現財富自由。

  可如今,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們沒有地方去,只能在城中村租了一間陰暗潮濕的小單間。

  失去了我這個「提款機」,他們之前那種大手大腳的生活方式,再也無法維持。

  張麗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林浩身上。

  家裡每天都充斥著她的咒罵聲。

  「你個窩囊廢!連自己媽都搞不定!」

  「要不是你沒用,我們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

  林浩一開始還忍著,後來也開始反唇相譏。

  兩人從三天一小吵,變成了每天一小打,家裡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林浩換藥算計親媽的醜事,不知道被誰傳了出去。

  公司里,同事們都對他指指點點,避之不及。

  領導也找他談話,言語間滿是敲打。

  那30萬,本是他們東山再起的資本。

  可他們急於翻本,被人騙去搞什麼投資,賠得血本無歸。

  為了還債,也為了維持張麗那可笑的消費水平,他們的日子過得捉襟見肘。

  張麗想回娘家求助,卻被她那同樣精明的父母和哥嫂,冷嘲熱諷地趕了出來。

  沒有人願意接納這個燙手的山芋。

  走投無路的林浩,開始瘋狂地給我打電話,發微信。

  但電話,我早就拉黑了。

  微信,也刪除了。

  他們不死心,又跑到我家門口來騷擾。

  但林悅早就料到了這一步,提前找了物業,請了保安。

  他們連我們家的大門都靠近不了。

  失去了穩定的經濟來源,失去了體面的住所,失去了所有人的尊重。

  他們曾經引以為傲的生活,碎成了一地雞毛。

  這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在把那對惡毒的夫妻趕走後,我的生活終於回歸了平靜。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套承載了太多痛苦回憶的房子賣掉了。

  賣房的錢,我一分都沒留給林浩。

  我把大部分錢存了定期,留作自己的養老保障。

  剩下的,我交給了林悅。

  我們母女倆,在另一個安靜的城市,買了一套溫馨的小戶型。

  新家不大,但陽光很好。

  林悅幫我在附近的老年大學報了名,我開始學習年輕時就喜歡的書法和國畫。

  我的生活,一下子變得充實而有意義。

  我結交了很多新朋友,大家一起上課,一起在公園裡散步,臉上重新找回了久違的笑容。

  我把我過去幾十年里,虧欠女兒的母愛,一點一滴,加倍地補償給她。

  我給女兒和女婿買了一輛新車,方便他們上下班。

  我拿出錢來,支持女婿開創自己的事業。

  周末的時候,母女倆會一起去逛街,一起去旅遊,看遍了祖國的大好河山。

  我們去了雲南,看了蒼山洱海。

  我們去了北京,登上了長城。

  每到一個地方,我們都會拍很多照片。

  照片上,我的笑容燦爛而真實。

  我常常在想,如果不是那通意外聽到的電話,我可能到死都活在一個巨大的騙局裡。

  我會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那個不孝子,然後在他和惡媳的「照料」下,悽慘地癱瘓在床,直到死去。

  是女兒,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也是這場劫難,讓我徹底醒悟。

  親情,從來都不是單方面的無條件索取,而是需要雙方共同經營和維護的雙向奔赴。

  血緣,並不能成為綁架和傷害的藉口。

  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我鄭重地向林悅道了歉。

  為我過去幾十年的偏心,為我的糊塗,為我對她的忽視和虧欠。

  林悅抱著我,眼圈紅了。

  她說:「媽,都過去了。只要你現在好好的,比什麼都強。」

  我們母女倆的心結,在那個溫暖的下午,徹底解開了。

  就在我以為,林浩和張麗會徹底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時,他們卻又找上門來了。

  那是一個傍晚,我和林悅剛吃完飯在樓下散步。

  兩個形容枯槁、衣衫襤褸的人,突然衝到我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是林浩和張麗。

  他們的樣子,和我記憶中那對光鮮亮麗的夫妻,判若兩人。

  「媽!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林浩抱著我的腿,痛哭流涕。

  他聲淚俱下地講述著他們這段時間的悲慘遭遇。

  投資失敗,身負巨債,被債主追得像過街老鼠,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張麗也一改往日的囂張,跪在地上,左右開弓地扇著自己的耳光。

  「媽,都是我鬼迷心竅!是我不是人!求求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好好孝順您!」

  他們在我面前,上演著一出苦情大戲。

  若是以前,我或許會心軟。

  但現在,我的內心毫無波瀾,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我只是冷漠地看著他們表演,看著他們為了錢,可以如此沒有尊嚴。

  林悅擋在了我的身前,像一頭保護幼崽的母獅。

  她的眼神冰冷而銳利。

  「現在說這些,太晚了。」

  「當初你們換藥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

  林浩和張麗的哭聲一滯。

  我撥開女兒的手,向前走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我開口,只說了一句話。

  「我所有的財產,在我死後,都會由林悅一個人繼承。」

  「你們,和我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我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重錘,徹底擊碎了他們最後的希望。

  我看見他們眼中瞬間熄滅的光,看見了那份徹頭徹尾的絕望。

  我沒有再多看他們一眼,轉身,和林悅一起,走進了單元樓。

  隨著防盜門的緩緩關上,我也徹底關上了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那次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林浩和張麗。

  後來,從一些遠房親戚的口中,我零星聽到了一些關於他們的消息。

  他們的婚姻,因為債務問題和無休止的爭吵,最終走到了盡頭。

  兩人離了婚,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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