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給兒子轉去30萬,電話還沒掛,兒媳竟問兒子:你媽的降壓藥換了嗎?等她癱了財產就是我們的,女兒接下來的話讓我一驚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為了這句話,我一次又一次地退讓,一次又一次地拿錢補貼他們。

  小到水電燃氣費,大到孩子的興趣班費用,幾乎都是我在承擔。

  我用「兒子壓力大」、「家和萬事興」這些話來麻痹自己,自我安慰。

  我以為我的付出,能換來一個和睦的家庭,一個孝順的兒子。

  如今看來,那不是家庭,是一個精心布置的陷阱。

  他們夫妻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配合默契地啃食著我的血肉。

  我過往所有的付出,都成了喂養白眼狼的飼料。

  越想,心越冷。

  那點殘存的母愛,在冰冷的現實面前,被碾得粉碎,連灰都不剩。

  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不能再這麼糊塗下去了。

  為了我自己這條老命,也為了補償我虧欠了半輩子的女兒。

  我必須反擊。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我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一室的死寂。

  螢幕上跳動著「寶貝兒子」四個字,此刻看來,是那麼的諷刺。

  我深吸一口氣,看向身旁的林悅。

  她對我做了一個「冷靜」的口型,眼神堅定。

  我點點頭,按下了接聽鍵。

  「媽,醒了嗎?身體感覺怎麼樣?」

  林浩的聲音一如既往地「關切」,帶著刻意偽裝的暖意。

  我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用疼痛來維持表面的平靜。

  「醒了……」

  我故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帶著一絲病態的虛弱。

  「就是……頭還是暈得厲害,眼前一陣陣發黑。」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

  我能想像得到,他此刻一定在跟張麗交換得意的眼神。

  「那您可得好好休息,藥一定要按時吃啊。」

  他著重強調了「吃藥」兩個字。

  「我知道,你放心吧。」

  我含糊地應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掛斷電話,我渾身的力氣像是被抽空了,癱軟在沙發上。

  和自己的兒子演戲,這感覺比用刀子剜我的心還難受。

  「媽,你演得很好。」

  林悅遞給我一杯溫牛奶。

  「接下來,我們就將計就計。」

  她的眼神清亮,帶著一種運籌帷幄的鎮定。

  「你就假裝病情越來越重,看看他們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這也是為我們以後收回財產做準備。」

  我端著牛奶,看著杯中裊裊升起的熱氣,內心天人交戰。

  那畢竟是我的親生兒子,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往陷阱里跳,我……

  可一想到電話里張麗那惡毒的話語,一想到他們換掉的降壓藥,我那點可笑的母性就瞬間煙消雲散。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我狠下心,點了點頭。

  「好,就按你說的辦。」

  行動很快。

  林悅利用她在醫院工作的便利,沒過兩天,就給我拿回來一份偽造的檢查報告。

  上面白紙黑字地寫著:腦供血嚴重不足,中風前兆。

  診斷結果觸目驚心。

  我拿著那張紙,對著鏡子,一遍遍地練習。

  練習如何扮演一個病弱無力、思維遲緩、隨時都可能倒下的老人。

  我練習說話時含糊不清,練習走路時步履蹣跚,練習眼神變得呆滯渾濁。

  與此同時,我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房產證、銀行存摺、金銀首飾,全部打包,交給了林悅。

  「媽,這些東西放我這裡,你放心。」

  林悅把那個沉甸甸的包裹收好,眼神里是我從未見過的堅毅。

  我看著她,第一次真切地感覺到,我的女兒,真的長大了。

  她成了我唯一的依靠。

  一場沒有硝煙的家庭戰爭,就此正式拉開了序幕。

  我掐准了時間,給林浩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我便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浩啊……媽今天……差點暈倒在廚房……」

  我的聲音虛弱,斷斷續續,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

  「你們……快回家一趟吧……我怕我……撐不住了……」

  電話那頭,我隱約聽到張麗壓低了卻依舊掩不住興奮的聲音。

  「成了?」

  林浩立刻清了清嗓子,用一種誇張的、焦急的語氣對著電話喊。

  「媽!您別嚇我啊!您撐住,我們馬上就回來!」

  演得真像。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他們的陰謀,我恐怕又要被這份「孝心」感動得老淚縱橫。

  不到半小時,門鈴就被急促地按響。

  林悅打開門,林浩和張麗一前一後地沖了進來。

  「媽!您怎麼樣了!」

  林浩撲到我床邊,握住我的手,臉上寫滿了「擔憂」。

  張麗也跟了過來,一邊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一邊用那雙精明的眼睛,不住地打量著屋子裡的陳設。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望病人,倒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地,給每一件物品暗中標價。

  我按照計劃,眼神渙散,說話含糊,手腳也故意做出不聽使喚的樣子。

  「我……我沒事……」

  我推開林浩的手,顫顫巍巍地指了指這間屋子。

  「我就是怕……怕我哪天突然走了……這房子……」

  「我這房子雖然舊了點,但地段好,是學區房,還是……還是挺值錢的。」

  我話音剛落,就看到張麗和林浩飛快地對視了一眼。

  他們眼底深處迸發出的貪婪光芒,像兩簇鬼火,幾乎要將我點燃。

  「媽,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您肯定能長命百歲!」

  張麗假惺惺地幫我掖了掖被角。

  我沒有理她,繼續自顧自地說下去。

  「我還有些存款……和你爸留下來的金銀首飾……我都放在一個盒子裡了……」

  「我尋思著……得找個時間,寫份遺囑,提前……安排好……」

  這句話,像是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

  張麗的呼吸都急促了。

  她立刻接口,生怕慢了一秒。

  「媽,您可得想清楚了!悅悅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些東西,理所應當都該留給您的親孫子!」

  她的聲音尖銳,吃相難看得讓我噁心。

  我心中冷笑不止。

  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

  我渾濁的眼睛看向她,慢吞吞地點了點頭。

  「是啊……是啊……我就是這麼想的……」

  「浩子是我兒子,孫子是我的根……我的一切……自然都是留給他們的……」

  聽到我這番話,張麗和林浩臉上的笑容,瞬間燦爛得如同盛開的罌粟花。

  他們以為,已經徹底掌控了局面。

  他們不知道,這只是我為他們精心準備的盛宴的,第一道開胃菜。

  他們走後,林悅從臥室里出來,臉上帶著一絲冷意。

  「媽,他們上鉤了。」

  我點點頭,心中的悲涼與決絕交織在一起。

  「接下來,就看他們什麼時候按捺不住了。」

  我沒有等太久。

  第二天一大早,張麗就提著行李箱,出現在了我家門口。

  她臉上堆著虛偽的笑。

  「媽,浩子不放心您一個人在家,讓我搬過來照顧您。」

  「您看,我把東西都帶來了。」

  她說著,也不等我同意,就自顧自地把行李箱拖進了次臥。

  真是迫不及待啊。

  我假裝老糊塗,思維遲鈍的樣子,含糊地點了點頭。

  「好……好……有人照顧,總是好的……」

  林悅很配合地以「醫院最近排班緊,晚上要值班」為由,減少了回家的頻率。

  她只是每天清晨和傍晚,會固定過來一趟,幫我換好真正的藥,並送來營養均衡的飯菜。

  這給了張麗足夠的表演空間。

  她搬來的第一天,還裝模作樣地給我熬了粥,做了兩個菜。

  從第二天開始,就原形畢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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