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領證第二天,婆婆就拍門讓我做20人早飯,我直接訂高鐵票走了,男友睡醒看見空房間,瞬間懵了

2025-11-27     武巧輝     反饋

  而我,必須贏。

  我在家待了三天。

  這三天裡,我關掉了工作手機,徹底與外界隔絕。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爾陪我媽去逛逛超市。

  她看我狀態不錯,旁敲側擊地問了幾次我和張偉的情況,都被我含糊地帶了過去。

  我知道她在擔心,但我更知道,這件事,我不能讓他們插手。

  第四天早上,我開機了。

  意料之中,手機瞬間湧入了無數的未接來電和簡訊。

  大部分來自張偉,還有幾個是劉梅和其他張家親戚的。

  我快速掃了一眼張偉發來的簡訊。

  從一開始的憤怒指責,到後來的質問,再到最後的語氣軟化,說他知道錯了,讓我接電話。

  典型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我冷笑一聲,把手機扔在一邊。

  不到一分鐘,張偉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我任由它響了很久,才慢悠悠地接起。

  「蘇晴!你終於肯接電話了!」張偉的聲音聽起來又急又氣,還帶著一絲壓抑的委屈。

  我沒說話,聽著他表演。

  「我知道,那天早上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裝睡,我媽說話也確實沖了點。我代她向你道歉,行不行?」

  聽聽,多麼沒有誠意的道歉。

  代她道歉?她自己是啞巴嗎?

  「你別不說話啊,晴晴。我知道你生氣,可你也不能直接玩消失啊。親戚們都在,我媽這幾天臉都拉得老長,我們全家都因為你抬不起頭來。」

  他開始賣慘了,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仿佛他和他媽才是受害者,而我是那個無理取鬧的惡人。

  「你想說什麼?」我終於開了口,聲音冷得像冰。

  張偉似乎沒想到我這麼冷淡,愣了一下,然後語氣又放軟了些。

  「晴晴,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先回來好不好?我們有什麼事,回家當面說,別讓大家看笑話。」

  「回來?」我輕輕地重複了一遍,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張偉,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是回家說幾句軟話就能解決的問題嗎?」

  「那……那你想怎麼樣?」他的聲音里透出一絲不耐煩。

  「很簡單。」我坐直了身體,一字一句,清晰地說道,「三個條件。」

  「第一,讓你媽,劉梅女士,為她那天早上的行為,當著我的面,正式道歉。不是你代她,是她親自。」

  「第二,我們婚後,必須搬出去住。不與公婆同住,這是我的底線。我們需要自己的空間,也需要和你的原生家庭保持安全的距離。」

  「第三,這個家裡的所有事情,我有平等的知情權和決策權。我不是被你們招來的保姆,我是你的妻子,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任何事,我需要的是商量,而不是被單方面通知。」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我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支支吾吾地開口:「晴晴,你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我媽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脾氣倔得很,讓她道歉,那不是要她的命嗎?」

  「還有搬出去住,我們剛結婚,哪有那麼多錢再買一套房子?住在一起,還能互相有個照應。」

  「家裡的事,肯定會跟你商量的,但有些事我媽做主習慣了,你總得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吧?」

  我靜靜地聽著他毫無邏輯的狡辯,心一點點沉下去,最後變成了一片死寂的荒漠。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核心。

  或者說,他意識到了,但他選擇逃避,選擇和稀泥。

  在他的世界裡,他母親的感受永遠是第一位的。

  我的委屈,我的底線,都可以為了他所謂的「家庭和諧」而犧牲。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的條件,你一個都做不到?」我冷冷地問。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能不能各退一步?」他還在試圖討價還價。

  「張偉,」我打斷他,「我沒有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

  「這三個條件,缺一不可。你做不到,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你……」他似乎被我的強硬激怒了,「蘇晴,你不要得寸進尺!我好聲好氣跟你說話,你還來勁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非你不可!」

  「好啊。」我說,「那我們就這樣吧。」

  說完,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沒有絲毫留戀。

  我知道,這場談判已經破裂了。

  而接下來,我將要面對的,會是更加猛烈的暴風雨。

  果然,談判破裂的第二天,張偉就停止了所有聯繫。

  他開始了冷暴力。

  妄圖用這種方式讓我感到恐慌,讓我主動妥協。

  可他算錯了。

  我比他想像中要平靜得多。

  真正讓我感到煩躁的,是劉梅。

  她見我這邊攻不破,便調轉槍頭,開始對我父母進行狂轟濫炸。

  她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我爸媽的電話,一天十幾個地打。

  電話里,她顛倒黑白,把我塑造成一個懶惰、不孝、蠻不講理的惡媳婦。

  「親家母啊,不是我說你們,你們這女兒是怎麼教的?剛過門就敢給婆婆甩臉子,讓她做頓早飯跟要了她的命一樣!」

  「我們張家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娶了這麼一個祖宗回來!現在還鬧脾氣跑回娘家,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你們做父母的,也得好好勸勸她。夫妻哪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和嘛,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不過日子了吧?」

  我媽是個老實本分的人,一輩子沒跟人紅過臉。

  被劉梅這麼一通指責和道德綁架,她完全招架不住,只能連聲說好話,說會好好勸我。

  掛了電話,我媽就來找我談心了。

  她坐在我床邊,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嘆了口氣。

  「晴晴啊,媽知道你受委屈了。可……可畢竟已經領了證,就是一家人了。你看,要不……你就服個軟,先回去?」

  「夫妻之間,退一步海闊天空。你這樣僵持著,對誰都不好。」

  我爸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你婆婆打電話來說,親戚們都還沒走,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你這不回去,場面上確實不好看。」

  我看著他們小心翼翼、又充滿期盼的眼神,心裡一陣發堵。

  我明白他們的苦心。

  他們不想我剛結婚就鬧離婚,怕我被人戳脊梁骨。

  在他們的觀念里,面子比里子更重要。

  可是,他們不懂。

  這已經不是面子的問題了,這是我未來幾十年人生的幸福問題。

  「爸,媽,這件事你們別管了。」我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這是我自己的事,我會處理好。」

  「你怎麼處理?你這孩子就是犟!」我媽急了。

  「我是不會回去的,除非他們答應我的條件。」我看著他們,一字一句地說。

  那天晚上,我們家爆發了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激烈爭吵。

  爸媽輪番上陣,苦口婆心地勸我。

  從傳統道德,到鄰里閒話,再到我未來的幸福。

  可他們說的越多,我心裡就越悲涼。

  原來,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能理解我,支持我的,只有我自己。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孤立無援。

  四面八方都是壓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給林玥發了條信息。

  「我快撐不住了。」

  林玥的電話秒回。

  「撐住!你現在投降,就是萬劫不復!」

  「這是他們給你施加的心理壓力,你爸媽,你婆婆,張偉,他們現在是同一個戰線的。他們想用親情和輿論壓垮你,讓你覺得全世界都在反對你,讓你自我懷疑。」

  「你一旦懷疑自己,你就輸了。」

  「記住,你沒錯!錯的是他們那套腐朽落後的觀念!」

  「穩住,別崩。就當是在渡劫,渡過去了,你就是鈕祜祿·蘇晴!」

  聽著她的話,我混亂的思緒慢慢變得清晰。

  是啊,我不能崩。

  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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