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瞞著我給他妹投資了60萬開店,他出車禍急需手術費時銀行卡里只剩800塊,我平靜地對醫生說:讓他妹妹來交錢吧,我沒錢

2025-12-08     武巧輝     反饋

至於她那個新買的愛馬仕包,也被張蘭搶了過去,準備找渠道賣掉。

整個陳家,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在絕對的證據和法律壓力面前,他們所有的僥倖和算計,都成了笑話。

第二天,我的父母陪著我,和張揚律師一起,再次來到了醫院。

這一次,我們是來談離婚條件的。

在醫院的調解室里,我見到了面容憔悴的張蘭和雙眼紅腫的陳月。

她們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看到我們,甚至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陳峰因為情緒激動,病情出現了反覆,還在重症監護室里,所以並沒有出席。

這正合我意,我一眼也不想再看到他。

張揚律師將一份擬好的離婚協議書,放在了張蘭面前。

陳峰的母親,陳月女士,這是林舒女士一方提出的離婚協議。主要內容有三點。第一,林舒女士與陳峰先生婚姻關係破裂,同意離婚。第二,婚內共同財產,總計六十萬零八百元,進行依法分割。其中,陳峰先生惡意轉移的六十萬元,必須全額返還。林舒女士應分得三十萬零四百元。第三,關於陳峰先生購買的那份人身意外保險,因其是在婚內購買,且保費屬於夫妻共同財產,林舒女士有權要求分割其保單的現金價值。另外,我們將保留對該保險合同受益人指定的合法性提出異議的權利。」張蘭顫抖著手,拿起那份協議,看著上面一條條清晰的條款,她的臉色越來越白。

陳月在一旁小聲地哭泣著。

我父親坐在我對面,臉色鐵青,一言不發,但強大的氣場足以震懾對方。

我母親則握著我的手,給予我無聲的支持。

良久,張蘭抬起頭,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林舒……不,親家,我知道我們錯了。這錢,我們認。六十萬,我們一分不少地還給你們。但是,能不能……能不能先救救陳峰?他……他真的快不行了。醫生說,再不動手術,就真的沒救了。那六十萬,月月已經把店轉了,加上她自己的積蓄和賣掉包的錢,東拼西湊,現在也只有四十萬。還差二十萬的缺口……你們看,能不能先從要還給林舒的三十萬里,拿出二十萬來,先給他做手術?就當是我們借的,以後我們做牛做馬,也一定還給你們!」「做夢!」我還沒開口,我爸就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指著張蘭的鼻子怒喝道,「張蘭!你還要不要臉?把我女兒的錢騙走,給你兒子買命,天底下有這樣的道理嗎?我告訴你們,一分錢都別想!那三十萬,是我女兒的血汗錢,是她的下半輩子!你們自己造的孽,自己去承擔後果!別想再拖我女兒下水!」我爸的怒火,讓張蘭和陳月嚇得噤若寒蟬。

是啊,憑什麼呢?

憑什麼到了這個時候,他們還理所當然地認為,我應該為陳峰的命買單?

我拉了拉我爸的衣袖,示意他坐下。

然後,我看著張蘭,平靜地說:「媽,我最後再叫您一聲媽。陳峰的命,是命。我的命,也是命。你們不能為了救他的命,就要了我的命。這二十萬,我不會出。你們自己想辦法吧。協議如果沒問題,就讓你兒子簽字吧。或者,等法院的傳票也行。」我的態度很明確,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張蘭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徹底的絕望。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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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判不歡而散。

張蘭和陳月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調解室。

她們知道,從我這裡,她們再也榨不出任何油水了。

接下來的幾天,她們像瘋了一樣,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地借錢。

據說,張蘭回了一趟鄉下老家,挨家挨戶地磕頭,把所有能借的親戚都借了個遍。

陳月也放下了所謂的面子,找遍了她所有的「朋友」,甚至在朋友圈發起了眾籌。

最終,在手術期限的最後一天,她們總算是湊夠了那剩下的二十萬。

陳峰的手術很成功,命是保住了,但右腿,從膝蓋以下,被截肢了。

他成了一個殘疾人。

當我從張揚律師那裡聽到這個消息時,我的心裡沒有一絲波瀾。

這是他應得的報應。

一周後,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下了我的名字。

陳峰也簽了,據說,他簽-字的時候,手抖得不成樣子,泣不成聲。

張揚律師幫我辦好了一切手續。

那被轉移的六十萬,陳家連本帶息地還給了我。

她們賣掉了老家的房子,才湊夠了這筆錢。

從此,張蘭和陳月,以及殘疾的陳峰,只能擠在 شهر里租來的一間狹小的出租屋裡。

而我,也拿到了屬於我的那一份,三十萬零四百元。

不多,但足以讓我開始新的生活。

那份百萬保險,經過律師的交涉,最終保險公司同意,將受益人變更為陳峰本人,或者退還保單的現金價值。

陳家選擇了前者,畢竟,對於一個已經殘疾的人來說,未來還需要更多的保障。

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辦完離婚手續的那天,陽光很好。

我一個人,去了一趟我們曾經計劃買房的那個小區。

我看著那些高聳的樓房,看著小區里嬉笑打鬧的孩子,和牽手散步的夫妻,心中感慨萬千。

我曾經那麼渴望,能在這裡,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如今,夢碎了,但我也解脫了。

我拿出手機,訂了一張去雲南的機票。

我想去看看蒼山洱海,想去感受一下麗江的陽光。

我想把過去的一切,都埋葬在那片風花雪月里。

離開這座城市之前,我去了一趟醫院,把我父親去年做手術時,我弟弟借的高利貸,連本帶息地,全部還清了。

當我把銀行卡交到弟弟手上時,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眼眶紅了。

他捶了我一下,說:「姐,你受苦了。」我笑著搖了搖頭:「不苦。以後,我們都會好好的。」是啊,以後,我們都會好好的。

10

我在雲南待了整整一個月。

我去了大理,在洱海邊騎行,看日出日落;我去了麗江,在古城的石板路上閒逛,聽民謠歌手彈唱;我去了香格里拉,在普達措國家公園呼吸純凈的空氣,感受信仰的力量。

旅途中,我認識了很多有趣的人,聽了很多動人的故事。

我的心,在旅途中,被一點點治癒。

我重新找回了對生活的熱愛,也重新拾起了我的專業。

我開始在網上接一些設計類的私活,我的作品,得到了很多客戶的認可。

我的收入,甚至比以前上班時還要高。

我不再是那個圍著家庭、圍著丈夫打轉的黃臉婆,我變回了那個自信、獨立、閃閃發光的林舒。

半年後,我用我賺來的錢,加上那筆離婚分得的財產,在家鄉的省會城市,一個風景優美的小區,全款買下了一套屬於我自己的小公寓。

面積不大,但陽光充足,布置得溫馨而舒適。

拿到房產證的那一刻,我哭了。

這個紅色的本本,比任何男人給的承諾,都讓我覺得安心。

我的生活,終於步入了正軌。

我開了自己的設計工作室,事業蒸蒸日上。

我的父母也搬來和我一起住,我們一家人,其樂融融。

偶爾,我也會從一些大學同學的口中,聽到關於陳峰一家的消息。

據說,陳峰出院後,性情大變,變得暴躁易怒,經常因為一點小事就對張蘭和陳月發脾氣。

陳月因為背上了巨額的債務,不得不一天打三份工,再也沒有了往日的風光。

張蘭則因為要照顧殘疾的兒子,心力交瘁,一下子蒼老了十幾歲。

那個曾經被他們視為掌上明珠的家庭,如今,卻成了互相埋怨、互相憎恨的人間地獄。

聽說有一次,陳峰在家裡發脾氣,把東西都砸了,罵陳月是個掃把星,如果不是她要開什麼奶茶店,他就不會出車禍,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陳月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說如果不是他自己色迷心竅,非要把錢給她,非要買什麼保險,怎麼會有今天?

母子三人,在小小的出租屋裡,吵得天翻地覆,最終,鄰居報了警,才得以平息。

聽到這些,我只是淡然一笑。

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他們今天的結局,都是他們自己一手造成的,與人無尤。

至於我,我已經徹底放下了過去。

我感謝那場車禍,感謝那張只有八百塊的銀行卡,是它們,讓我看清了人性的醜陋,也讓我找到了重生的勇氣。

未來的路還很長,但我知道,我會一個人,勇敢而堅定地走下去。

我會活得比任何時候都要精彩,因為,我的人生,只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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