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婚後財務AA制二十年,他家裡的事我一概不管,我爸急需30萬手術費,他卻拿出旅遊攻略:說好了,互不干涉

2025-12-08     武巧輝     反饋

我的視線最終停留在書架的最頂層,那裡放著一本厚厚的、帶鎖的相冊。

這是我們結婚時唯一的合影集。

婚禮辦得很簡單,只請了雙方的至親。

照片上的我,笑得一臉幸福甜蜜,而陸昭遠,嘴角也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只是那笑意從未抵達眼底。

我踩著凳子,費力地把相冊取下來。

鎖是老式的密碼鎖,三位數字。

我試了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不對。

試了他的生日,我的生日,都不對。

我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就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指尖無意中划過相冊的背面,摸到了一個微小的凸起。

我用力按下去,是一個幾乎看不見的暗扣。

"咔噠"一聲,相冊的封皮竟然彈開了一個夾層。

夾層里,沒有我想像中的紙條,只有一張泛黃的陳舊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笑靨如花,她親昵地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

那個男人,是年輕時的陸昭遠。

而在照片的右下角,有一串鋼筆手寫的日期——0816。

我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0816,八月十六號。

不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不是任何我所知道的屬於"我們"的日子。

我顫抖著手,將這三位數字輸入密碼鎖。

"啪"的一聲,鎖開了。

我深吸一口氣,翻開相冊。

裡面沒有一張我們的合影,而是滿滿一整本,那個陌生女孩的照片。

她的笑,她的嗔,她在世界各地的留影……每一張照片里的陸昭遠,都笑得那麼真實,那麼開懷,眼神里滿是我從未見過的溫柔和愛意。

相冊的最後一頁,夾著一張卡片,上面是陸昭遠龍飛鳳舞的字跡:

"致我永遠的摯愛,林晚。願你在天堂,一切安好。"

卡片的下方,還有一串數字,像是一組銀行帳戶的密碼。

原來,是這樣。

我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冰水,從裡到外都涼透了。

二十年的婚姻,我不過是一個擋箭牌,一個他用來告慰亡靈、維持體面的工具人。

我叫岑姝,她叫林晚。

我們的名字里,都帶著一個"夜晚"的意象。

這究竟是巧合,還是他處心積慮的安排?

我突然想起,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曾盯著我的眼睛,輕聲說:"你的眼睛,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我當時還傻傻地以為,那是他獨特的示愛方式。

現在想來,真是天大的諷刺。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我爸還等著救命錢。

我將那串密碼牢牢記在心裡,然後把目光投向了那個黑色的保險柜。

陸昭遠是一個極度自信甚至自負的人,他很可能會用同一個密碼。

我走到保險柜前,輸入了"0816"

沒有反應。

我又試了"0816"加上林晚的縮寫"LW",還是不對。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難道我猜錯了?

就在這時,我的目光落在了保險柜旁邊的插座上。

那是一個智能插座,可以通過手機APP遠程控制開關。

陸昭遠曾經很得意地跟我炫耀過,說他書房裡的所有電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非常安全。

我忽然想起,陸昭遠不僅有財務上的潔癖,更有生活上的潔-癖。

他每天都會用吸塵器清理書房,尤其是保險柜周圍,他說灰塵會影響電子設備的壽命。

而那個智能插座的位置,正好在保險柜的左下方,一個吸塵器很容易碰到的地方。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我腦中形成。

為了防止誤觸,重要的密碼他會不會設置成需要組合觸發的模式?

我再次看向書架,目光鎖定在一本《經濟學原理》上。

這本書是陸昭遠大學時的教材,他一直擺在最顯眼的位置,書頁已經泛黃,卻一塵不染。

我走過去,抽出那本書。

書頁的側邊,用鉛筆寫著一行極小的數字——P128。

第128頁。

我迅速翻到第128頁,只見這一頁的頁眉處,被人用幾乎看不見的針孔扎出了四個數字——2511。

2511。

我立刻回到保險柜前,深吸一口氣,先輸入了"0816",然後緊接著輸入了"2511"

"滴"的一聲輕響,保險柜的指示燈,變成了綠色。

門開了。

我心臟狂跳,拉開厚重的櫃門。

裡面沒有我想像中的成堆現金,而是分門別類地放著一沓沓文件和幾個文件夾。

我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封面上的標題讓我瞳孔驟縮——《婚前財產公證》。

文件的簽署日期,在我們領證的前一天。

上面詳細羅列了陸昭遠婚前的所有財產,包括一套公寓,一輛汽車,以及數十萬的銀行存款。

而這些,他從未告訴過我。

我們結婚時,他說他和我一樣,都是剛畢業的窮學生,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奮鬥。

我們住的出租屋,是我付的押金。

我壓下心頭的怒火,繼續往下翻。

第二個文件夾里,是各種投資理財的合同。

基金、股票、信託……投資總額加起來,是一個我不敢想像的天文數字。

而這些帳戶的開戶人,無一例外,都是陸昭遠。

他用我們AA制省下來的錢,為他自己構建了一個龐大的金融帝國。

而最讓我渾身冰冷的是最後一個文件夾。

裡面只有一份薄薄的保險合同。

投保人:陸昭遠。

被保險人:陸昭遠。

而受益人那一欄,赫然寫著一個名字——陸昭庭。

陸昭庭,是陸昭遠唯一的親弟弟。

這份保險的保額,高達一千萬。

也就是說,如果陸昭遠發生任何意外,我這個結婚二十年的合法妻子,連一分錢都拿不到。

所有的錢,都會留給他的弟弟。

他從一開始,就防著我,像防賊一樣。

我捏著那份保險合同,氣得渾身發抖。

手指因為用力而失去了血色,鋒利的文件邊緣割破了皮膚,我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二十年的青春,二十年的陪伴,在他眼裡,原來一文不值。

我所有的付出,所有的忍讓,都成了一個笑話。

很好,陸昭遠。

你做得真絕。

我迅速將這些文件用手機全部拍了下來,特別是那份婚前財產公證和保險合同。

然後,我將一切恢復原樣,仿佛從未有人來過。

關上保險柜的那一刻,我的心裡一片死寂。

那個曾經讓我仰望、讓我信賴的男人,已經徹底死了。

現在,我需要做的,不是哭泣,不是質問,而是拿回本就該屬於我的一切。

我必須救我爸。

然後,我要讓陸昭遠為他的自私、冷酷和欺騙,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我大學時最好的閨蜜,如今已經是業內知名律師的周然的電話。

"然然,我需要你幫忙。我要……離婚。"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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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離婚?岑姝你瘋了!"

電話那頭,周然的聲音拔高了八度,充滿了震驚,"你和陸昭遠不是一直挺好的嗎?雖然AA制奇葩了點,但你們二十年都沒紅過臉,怎麼突然就要離婚?"

我靠在冰冷的牆壁上,聽著閨蜜關切的聲音,剛剛築起的堅冰瞬間有了一絲裂痕。

"然然,有些事……一言難盡。"我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總之,這個婚我離定了。我需要你幫我,不僅要離,我還要讓他凈身出戶。"

周然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她立刻從我的語氣中聽出了不對勁。

"出什麼事了?你慢慢說,別急。"

我將我爸病重、陸昭遠拒絕出錢並拿出旅遊攻略羞辱我、以及我在他保險柜里發現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周然。

電話那頭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久到我只能聽到彼此壓抑的呼吸聲。

"人渣!禽獸!陸昭遠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周然終於爆發了,她的憤怒仿佛要穿透聽筒,"隱瞞婚前財產,轉移婚後共同收入,還將意外險受益人寫成他弟弟!岑姝,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道德問題了,這是赤裸裸的欺詐和財產非法轉移!我們完全可以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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